“若是我没通过殿试,公主您是不是还要杀了我。”
魏昭瑾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懒懒道:“再说喽。”
伴君如伴虎,伴长公主就是伴母老虎!
江之初一咬牙一跺脚,就应了下来:“成交!”随后像是赴死一般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卧槽…呕。”
这也太苦了!味道不亚于当年为了装13买的那杯冰美式,而且他还是一饮而尽。
魏昭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是得逞一般的坏笑:“哟,准驸马这么喜欢皇后娘娘的茶呀,怡秋打包了送给准驸马。”
江之初只觉得自己的咽喉里“苦不堪言”,咬着牙红着眼眶笑道:“谢谢殿下。”
这女人就是在报复!
“快快送准驸马爷回府,莫要吐到本宫的地毯上了。”
魏昭瑾笑着看江之初跌跌撞撞的出了门,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脸上的笑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怡秋不解的问道:“殿下为何要嫁给他,是因为…”
“不,她和他没有一点像的,除了那张脸,江之初就是江之初。”
宽大衣袍下白皙的双手此时已经攥的通红,她一直在克制自己想要去拥抱她的冲动,她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告诉自己…
他回不来了,江之初就是江之初。
第8章
自那日从长公主府离开后,江之初便再也没有见过魏昭瑾,整整十日,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长公主“逼婚”,还是自己贪图长公主美色硬生生yy出来的。
殿试那日她整个人都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的赞拜、行礼,稀里糊涂的坐在位置上等着题目,脑子里全然都是自己殿试未过被长公主“阉割”的场面。
惊悚。
拿起毛笔沾上墨汁,抬笔就在纸上写上了她的治国策论,什么兴修水利啊、百姓疾苦啊、顺应民心啊,电视上讲的她都给写上去了,高中大学学的那点政治历史都给抄上去了,墨迹半天也没有写够两千字。
“嘶,腿麻了。”江之初在位置上咕涌来咕涌去,麻的呲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响。
礼部尚书一直不晓得哪位是长公主和康王世子的人,官威一直没敢拿出来,可江之初目中无人一直咕涌来咕涌去实在惹得他心烦意乱,喝了她一声“注意纪律!”
“殿试之中可有那日之人?”
“回皇兄,有。”
“哦?”皇帝一喜“辛苦皇妹同张大人知会一声,朕要看见那人的策论。”
魏昭瑾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她虽说是女人却深的皇帝器重,没有不得干政一说,兄妹的关系上又有些君臣关系,但是她很聪明行事有分寸,从来没有功高盖主一说。
大殿内人不多,魏昭瑾一眼就看见了那人,不过想看不见都难,旁人皆正襟危坐,仅她软软塌塌的伏在案上,一副坐不住了的模样。
张阜兴方才看见她,紧忙带着那两名官员跑到她身边行礼。
她只是摆摆手示意不用声张,而后径直的走到江之初身边。
熟悉的兰花香,江之初抬头正对上她注视自己的眼睛,颇有些骄傲把自己的策论展示给她看。
魏昭瑾看着纸上七扭八歪的字迹顿时皱起了眉头,没半点心思去看她写的内容,转而拂袖离去,临走前还装模作样看了看旁人。
假正经,想帮人家就直说嘛。
“时间到,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