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欲轻薄长公主殿下,殿……殿下就……”
真假参半,她没确实没看见褚子期轻薄魏昭瑾,但褚子期的确进去了,虽然这是魏昭瑾勾,引的。
皇帝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不屑,这种说辞他一听便知是假,魏昭瑾打的什么主意他还能不知道?
只是魏昭瑾方才与他说的让他不得不妥协。
“皇兄,褚子期品行不端不配做驸马。”
“有何不可?你真当朕不知这件事上你做了什么手脚?”
皇帝有意出言恐吓她,可她蛮不在意。
“皇兄,若非他心里有,本宫如何能勾,引得了他?况且皇兄有所不知,先前派去刺杀贤儿的正是此人,臣妹遇袭那次也与他有关。”
魏昭瑾呈上了这两次刺客的供词,皇帝看后青筋都要爆起。
也许一个冒犯公主的罪名压不死他,但是这几项罪名垒在一起已经是杀头的死罪了。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江之初,心里一阵怒火。
魏昭瑾这个局就是为了江之初设的,眼下她是亲眼目睹一切的人,婚约是取消不了的,只能再换人,魏昭瑾硬生生的将江之初送上了驸马之位。
今天皇帝不是来质问江之初,而是要“请”她做这个驸马。
“江之初,朕要你做这个驸马,你可愿意?”
这是问句,他等着江之初拒绝。
江之初被皇帝这一句话问的发懵,脚下有些飘飘然。
就这么容易?
她看了眼魏昭瑾,见那人仍是气定神闲,嘴角噙着笑意。
“臣……愿意。”她将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视死如归一般。
江之初不知道在她说出这声愿意之后皇帝额上青筋肉眼可见的爆起。
“好……很好,八日后就是大婚之日,你可要好生准备了。”
“是……是。”
“退下吧,朕看了就心烦。”
“是。”
江之初起身准备退出去,这时魏昭瑾也站起了身,悠闲道:“臣妹就先行告退了。”
“滚滚滚。”皇帝摆摆手,有气无力。
出来后江之初跟上了魏昭瑾,讪讪问道:“陛下好像有些生气?”
魏昭瑾勾唇笑道:“正常。”
“我这就成了驸马?我还什么都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