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宫是说,你流鼻血了。”
空气一度寂静,甚至能听见烛火在空中摇曳的声音。
江之初忙下了床去水盆前拿过净布,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净,她干脆去撕来一张宣纸搓成了一条堵在了鼻子里,鼻血很快浸湿宣纸,她就换了一张又一张。
“阿...阿瑾,你听我解释,我我我,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哎呀,烦死了,怎么堵不住呢。”她慌张急了,生怕魏昭瑾误会自己脑子里有那种想法,可是她真的没想...
老天爷爷啊!我江某人发誓若是方才真的有什么带颜色的想法,我就血流不止......
结果...流的更多了。
过了好久鼻血才堵住,她拿起净布想要去清洗却被魏昭瑾拦了下来。
“净布放在桌子上吧,你过来本宫看看。”
她不知道魏昭瑾要这染血的净布做什么但却乖乖照做了,魏昭瑾替她搭了脉而后笑道:“本宫看驸马身体是太好了,怡秋这药可以停了。”
江之初这才明白自己流鼻血是怡秋那药搞得鬼,好好的人吃那些大补的药不流鼻血才怪呢,早知道就不跟她说自己不举了。
“早些歇息吧,明日还需敬茶。”
魏昭瑾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礼服,现下只着一件中衣,修长雪白的脖颈弯着优雅的弧度,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若隐若现,青丝如瀑般披散。
“好。”江之初红着脸也褪去了喜服躺在了喜床上,忍着背上的疼痛强行闭上了眼睛。
干脆放个指压板在床上得了......
江之初睡在外侧,魏昭瑾睡在内侧,两人中间默契的形成了一道楚河汉界,喜烛要彻夜燃烧,屋子里一片光亮,二人都是在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大人,魏昭瑾还是嫁给了江之初,褚子期那个废物这回怕是真成了废人。”
“本就不指望着他,进行下一步吧。”
“是,大人。”
——
第二日,江之初习惯性的睡了会懒觉,醒来的时候魏昭瑾已经坐在铜镜前漱洗打扮了,今日她的妆容同往常不同,要更为清淡,不细瞧仿若素颜,长发盘起,寓意已嫁为人妇,江之初看着她心里莫名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魏昭瑾通过铜镜看见后面那人坐起了身,温柔道:“醒了?”
江之初出声应到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夜睡的她有些腰酸背痛,还得控制自己的睡姿以免碰到魏昭瑾。
“净布呢?”江之初问到。
“送回宫里了……”魏昭瑾抿着唇见她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又开口细声说道:“伪装成…落红。”
江之初一拍脑门当下就明白了,李嬷嬷说过,只不过让她给忘了。
“若是昨夜我没有流鼻血,你打算怎么做?”
魏昭瑾嗤笑一声,道:“还能如何?你指望着本宫为你划伤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