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抿了抿唇,虽然看见了那闪着寒光的匕首但她却不为所动:“复仇什么的我从来没想过,众生皆苦我又何必执着?我出来是因为江之初的灵魂有些虚弱难以支撑这具身体,但你放心她现在还在这具身体里没有走远。”
魏昭瑾焦急的站起了身,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小初她怎么了?!”
江之初走到她身边,握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她还在,为了见你不惜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回去呢?我见到她的时候也很意外,不知道是该说她蠢还是该说她执着,可能这种感情我这辈子也不会懂。我不会害她,如果没有她我很难感受到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她我的人生可能就会在床上度过,直到阿婆寿终正寝无人管我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孤独的死去。”
魏昭瑾红了眼眶:“什么叫不惜自杀?”
她对这人的人生没有做出安慰,没经历过她人之痛又怎能随意的安慰?眼下她只要顾好她的小初便好。
江之初松开了她的手,转身坐了回去,她拿起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而后饮下:“她明明觉得茶苦却为何喜欢上了喝茶呢?”
魏昭瑾听懂了一二,对方口中的她想来就是江之初了。
那人继续说道:“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她快回去了。”
“你把话说清楚!”魏昭瑾气急,拍案而起。
“她好像不让我说呢。”
魏昭瑾抓起她的衣襟,眼中布满了血丝:“本宫要你说!”
江之初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面色有些发红但即使这样她也仍是面不改色:“放过我娘吧,她并无大错。”
“她对小初的所作所为你叫本宫如何原谅?”
江之初的嘴角微扬:“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说罢她便阖上了眼眸身子一软倒在了魏昭瑾的怀里。
魏昭瑾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她方才说过的话: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抱起江之初消瘦的身子哭了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身子里,那哭声可谓是肝肠寸断......
早该想到的,江之初与所有人都不一样,无论是她的言语还是行为...你真的好蠢啊,她明明暗示过你无数次可你却发现不了,枉你聪明一世怎地偏偏连这个呆子都看不透。
“江之初,你若敢死...我绝不独活。”
可悲...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