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驻防能更好的适应战乱幸存者组队模式。
当时的演习有一个假设的前提,倘若战乱一起,一颗炮弹下来炸死的人无数,幸存下来的驻防必须立即把队伍组起来抗击外地入侵。
无论对方叫什么,无论对方的驻防是什么种类,幸存下来的驻防只有一个目的:组队,杀敌!
卿溪然都不记得宕机状态下抽到和谁一起随机组队了。
她只知道一件事,她是在清醒并自愿的情况下,和一一爸有了关系,他们那段时间留给她的信息并不多,甚至可以说,除了一种开心快乐的感觉外,卿溪然在疼到了巅峰的脑子重新启动后,完全不记得宕机状态时发生了些什么。
但是她知道自己很开心就够了。
就在她重启脑子之后,整个队伍都散了,演习也结束了,后来听说演习场地附近,有座电厂爆炸,去了很多驻防救援,也死了很多的驻防。
所以卿溪然就干脆给卿一一说,她爸爸牺牲了。
这些年,卿溪然不是没想过帮卿一一找找爸爸,可是说实话,她这个头疼的毛病,真是对她的一个大拖累。
从四五年前开始,卿溪然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忍受剧烈的头痛,与此同时还要带着一个孩子,要收集新闻数据,送走了外公,又要养大孩子,精力实在是有限。
于是帮卿一一找爸爸的事情,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时间长了,卿溪然觉得她和一一两个人的生活,过得也还可以,并没有很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添入她们的生活。
反正她也不记得一一爸的任何事情了,就这样了呗。
一一半懂不懂的听妈妈解释了老半天,想了好久,小脑袋瓜没想明白,但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野种就好啦。
于是卿一一又变得很高兴起来。
哎呀妈妈,我上幼儿园要迟到了。
可爱的小姑娘,顶着一头稍显稀疏柔软的短发,穿着小保暖衣,靠在卿溪然的怀里,睁着大眼睛,才是突然想起来,她今天又不上幼儿园的吗?
妈妈已经连续好几天忘了她要上幼儿园的事情了。
我们不去幼儿园了。
卿溪然揉了揉小盆友软软的头发,说道:
快去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我们今天要办很多的事呢。
要买太阳能电板,还要买物资,准备地窖,卿溪然和卿一一今天会很忙。
而且那个什么小龙人心算培训机构的底子,和彭袁英的虎视眈眈,他们很可能还会找到幼儿园去,这让卿溪然比较忌惮。
所以她不准备把卿一一送去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