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俩说,这种时候,不一定是你俩去保护她,很有可能,还得她去保护你俩,成了,就这样吧。
然后,绪佑挥挥手,把那俩御下给挥了出去,转身,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给卿溪然打了个电话。
等卿溪然接了电话,他便问道:
你们一期的动静儿不小,你遇上什么事儿了?
我门都没出,一期动静关我什么事?
卿溪然撇下正在画画的卿一一,走出了书房,站在光线晕暗的二楼过道上,靠着护栏笑,
绪长官,你是在监视我吗?
我这叫暗中保护你。
就知道她会这么认为,绪佑也没过多解释,只坐回椅子,双脚重新搁上桌面,问道: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头,卿溪然穿着长款的黑毛衣,侧头,伸出手指来,弹了弹挂在身侧一一串小铃铛,没有回话。
绪佑也没有催,听着手机环境音里,一片铃音远远近近的响起,他皱眉问道:
你在你家扯了些什么鬼东西?
绪长官。
卿溪然不再拨铃铛,只淡淡道:
我们还没熟到那个地步。
所以他说话,不必这样外放,什么暗中保护,什么在她家扯了鬼东西,绪佑真的很自来熟。
而且很容易教人误会。
不熟是吗?
已经心肌梗塞了的绪佑,冷笑一声,在电话里说道:
你们一期正在组织早中晚夜四班八次两队前后左右环绕无死角巡逻,巡逻轨迹无缝清扫一期各个角落,业主未经报备不能串门不能外出,闲杂人等无条不能进入一期范围,瞭望点狙击点专业且逻辑紧密,卿溪然你敢说这不是你弄出来的?
电话那头,卿溪然垂目,靠在护栏上,踢着脚上的毛拖鞋,不说话。
绪佑又道:
你受过专业的驻防教育,你8岁进入驻防队服役,你的服役时间甚至超过了我的服役时间,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遇上了什么事,告诉我,我替你一劳永逸,省的你瞎折腾,伤了脑子没人赔得起。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的脑子。
见卿溪然还是不说话,绪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