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叹了口气,引着卿溪然和卿一一往银行里面走。
撇去清醒过来,世界宛若大变了个模样的疑惑,他主动跟卿溪然聊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工作岗位上。
当年他做生意投资失败,心灰意冷之下遇到了卿老先生,卿老先生替他摆平了追债的人后,阿久本来感念卿老先生的恩情,一定要留在卿老先生身边孝敬。
但卿老先生却给他安排了一份银行保险柜经理的工作,只说若阿久真的是感念这份恩情的话,便替卿溪然和卿一一守好这只保险柜,便是还恩了。
阿久的表述与卿溪然推测的没有多大的出入,但她还是认真仔细的听着,然后随阿久到了外祖留下的那只保险柜边上。
筱龙宝几名驻防,守在外面。
暗绿色的保险柜,被阿久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双手交握退开,让卿溪然自己看保险柜里的东西。
一叠证件。
原件!
卿溪然突然有种想哭的酸涩感,她牵着卿一一的手,把外祖保险柜里的所有证件原件都取了出来,然后再看了看保险柜,里面并没有别的财产,只有一封信。
卿老先生说,如果卿小姐和小小姐有一天要打开这只保险箱,肯定是通行证出了问题,所以他要给您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了。
身穿银行制服的阿久,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目光温和的看着卿溪然。
他被安排在这里,一直负责的都是银行保险柜的安保工作,除掉卿老先生对他的恩情外,他也对卿老先生拥有很好的印象,在这位已故的老人身上,阿久看到的是一位长者对晚辈的拳拳爱护之心。
卿老先生,为了自己的后人,真真是做到了殚精竭虑,步步为营。
卿溪然的眼尾有些红,冲阿久礼貌性的点点头,拿着一袋子的证件原件,低声说了句,
对不起,我可以先带一一回车上吗?我想看看外祖给我的信。
自然。
阿久伸手,示意卿溪然往外走,他关上了保险柜,跟在卿溪然的背后,几名驻防跟在最后。
出了银行,秋季的阳光穿过疯长的枝叶间隙,落在地上,卿溪然按着卿一一的小脊背,两人冲阿久鞠了一躬。
身后的筱龙宝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卿溪然和卿一一都鞠躬了,便也立即也冲着阿久敬了个驻防礼。
然后,卿溪然才将卿一一带回了车子里,几名驻防守在车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