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有人一个月不分上中下旬,全月都来大姨妈的?他也偷偷的问过一姐,一姐说妈妈头疼,经常性的会头疼,有时候都疼得在地上打滚呢。
所以,绪佑猜想着,会不会是她被人一枪爆过头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头疼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卿溪然这样头脑好的人,参见绪佑做数学题,一做就头疼,那他老婆每天都要精细计算这么多,这种疼痛是他所无法想象的。
他又抱着卿溪然,柔声道:
我错了,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大声的说话,更不该说你过得比谁都快乐,对不起,我今后再也不这么认为了。
有眼泪滴落在绪佑的手背上,那是卿溪然的眼泪,他有些的惊讶,赶紧的送开了卿溪然,转身坐到了他老婆的前面,就着窗外路边的灯光,一看,完了,他真把他老婆气狠了,她都哭了。
绪佑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伸手,胡乱的替卿溪然抹着眼泪,急道:
我错了我真错了,老婆,老婆咱不哭啊,你,你打我呗,要不你打我呗,你这你这,你哭什么啊,别哭了
话还未说完,卿溪然伸手,抱住了绪佑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上,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啜泣了起来。
她这辈子,也就这样情绪失控的哭过三次,一次是离开湘城,被外祖送去中部地区,进入珠心算队伍,第二次,是外祖离开了她,永远的离开了她,就留下她和卿一一两个人,带着她剧烈的头疼,生活在这个偌大的湘城里。
第三次,就是这一次,她啜泣着,打了绪佑一下,问道:
你怎么这么傻,蠢货,跟个大傻瓜一样,克隆人这种鬼话你都信,蠢货!
是,我是蠢货,大傻瓜。
绪佑应着,抱紧了老婆,有时候他觉着吧,卿溪然看起来特别的冷静,性子又冷淡又矜贵的,但有时候是真好哄,稍微讲几句软话,她连气都气不起来了,但这也是分人的,他说软话,和别人说软话,那效果是不一样的。
只要他一服软,她就会显得特别的可爱,所以他老婆就喜欢听他说软话,只有他才能软化她这颗冰冷坚硬的心啊!
意识到这一点,绪佑还挺得意的,又觉着心猿意马,抱着老婆,顺势就往床上一倒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扑簌簌的落了一夜,房车里亮着一盏温暖的灯,就这样一直到了天明。
第二天早上,金仙村里来了大批的驻防和安检,又运了大批的蛇皮袋子进村,开始挨家挨户的清理东西,他们会将每栋房子里的东西仔细打包好,装进蛇皮袋子里去,然后将这些袋子按照房号标记,送出金仙村。
村口依旧聚拢了一大批的人,举着牌子在抗议,不过今儿一大早的,年文悦开着一辆豪车过来,拉走了几个站在金仙村村口抗议的人,说是去看湘城内的别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