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眼前的这个boss应该是鸠占鹊巢了。”
“那怎么办?特丽莎,我们又没见过她,哪里知道她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林肆没有回答其白的疑问,他刚刚手无意摸了一下坚硬的书壳,凹凸不平的质感就传到了手上。
“诶,这书里好像有东西。”他眉头微皱,有些疑惑的开口。可是他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来拆吧。”说完把书塞给了旁边,到处找线索的季白抱着书,脸懵懵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分送到面前。
“林哥,这分你不要吗?。”
林肆敛了敛眉,眼中毫不留情的划过了几丝厌恶。
“脏,太脏了。”确实,由于身在地下那些书,书面的封皮有的已经塞满了泥土。
“那我来了。”
封面封地极紧,就算是一个成年男子也废了好大劲才把边缘翘起。这过程中,林肆倚在书架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仍在观察,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极了小动物在地上行走,林肆猛的睁眼偏头看向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与一只与一双灰白的眼珠相对而视。
那是只老鼠。
牙齿闪着剧毒的绿光,它紧紧盯着拆书的季白,可是他却丝毫不知。
“哥哥,你不让我动你的棋子,这棋子你还不是留不下来吗?”04的声音暗含着抱怨,有些得不到糖果吃的撒娇感。
“我不在意他生死,但是这一局有些事情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脏手了。”他从身侧的荷包里拿起纯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扶了扶眼镜,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而且如果这个工具人好用,我不介意多带他几局。”
他把帕子塞回了口袋,望着那个憨憨地还在拆着书的季白,拎起了他的后衣领。而由于他的动作,那个那只老鼠从黑暗中显露出身影。
“走。”
林肆看着力气不大,但是拖着他噔噔噔的跑出了地下,而季白则是一脸懵圈,手里还抱着那本书。
那双大长腿一脚踢下了撑着地下室门的木杆,“咚”的一声,将疯狂的老鼠封在地下。
“吱吱吱。”老鼠疯狂的嘶叫和挠门的声音分外刺耳。
“弄出来了吗?”他平平淡淡的语气,丝毫听不出他干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弄…弄…弄出来了”他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林寺,莫名的有点傻乎乎的。
“我的妈呀,季白太可爱了,看这像不像一个大佬带着一个傻乎乎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