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应她的告白。”林肆回忆起几天前白骊她都在走廊递上来一封粉红色的情书,他自己连眼神都没有给白骊,直接冷淡地从她身边经过,

    “没有?白骊会乱说吗?她那么害羞,跟我说句话都会脸红,难道她一个女生会陷害你?”黄毛气急了,他本身就对这个转学来的学习很好、长的好看、为人冷淡的林肆嗤之以鼻,又怎么会听他的解释呢?

    “我管你呢,打。”拳脚落在了他的身上,掩盖了他衣服下本就存在的青紫色瘀伤。

    好不容易我的人生才摆脱“他”,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疼痛,怨恨,不解,从他的心底涌动,他想挣扎无法挣扎,他想逃脱无法逃脱。

    林肆的人生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计划好了一般推向悲惨。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垃圾桶向他凌空飞来,脏水雨水鲜血混杂一地,原本额角小小的伤口便呈现撕裂状,一阵阵的眩晕与黑暗向他袭来。

    “哥哥,你什么事都没有做错,该我上场了!”

    夜渐渐深了,浓雾中的生物攀附在外墙,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床上额脚布满细密冷汗的林肆。

    他躺在床上,左臂轻轻搭在眼睛上,平复情绪很久很久。

    “哥哥,你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只、是、一些难以忘却的过住。”

    咚咚咚

    从外面来了三声敲门声,这是探险四人约定好的暗号,冷汗蒸发后带来阵阵凉意,林肆披上黑色的外套好像如黑暗融为一体,抓起摆在床头的手电筒打开门。

    而这时,浓雾中的生物也开始了活动。

    林肆径直走向天天被下棋老头提示过四楼,来日历原本温馨祥和的风景画被黑暗扭曲成人像。

    画框里的许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肆,勾起的唇角传递着浓烈的贪婪气息,在那样的目光下人的心里也涌出阵阵不安。

    “哥哥,你看这眼睛是不是在盯着你们?”04刻意营造出低沉的语气,想要吓一吓林肆。

    “确实是在盯着我们,上一次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还是在我发病的时候。”林肆淡淡的瞥了一眼墙上,眼中的寒意让墙上画都感到不妙。

    “我可一直记得那天你干了什么事。”

    “嘿嘿嘿,哥哥别…别提了,我都忘了,对我都忘了。”04顾左右而言它开始装傻。

    “但…但我们俩是一体的,我想我做的事就是你心里想做的!”

    在04插播打魂剑四人找到了写两间写着八的病房号,一间B组八号,一间D组八号。

    这些病房全都用铁锁牢牢锁住,只有窗口处有一个小小的铁质推拉小窗,谁也不知道找错之后四人面临的将是什么。

    “这上面两个八号,怎么办?”何扣有点发懵地问道。

    “不晓得哎,总归不能猜一个吧?”邵琴抱着双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