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遥望她们的背影,声音很小好像在喃喃自语;“你拉走的可是整局游戏里最不安分的玩家。”

    “我们也走吧,你们保重吧。”姚状组转头就走。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林肆他们组。

    “怎么说,他们不会怕我们害他吧?怎么可能我干不出这事的。”何扣跟在林肆身后唠叨着。

    林肆站在失物招领栏处,今天它没有丝毫的提示,只是孤零零的将它们的排名写在了上面。

    “我们看排名干什么?”

    “变化,排名的变化。”

    林肆拿起旁边的笔,在最后两位的名字下划了两道线,“院长说是以分数顺序来决定淘汰,白骊和黄斐是最危险的,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坐以待毙,二是主动出击夺取分数。”

    “你说她们会怎么做呢?”他左手撑右手,拿起板擦将横线拭去,动作极为熟练,好像做了千百遍一样。

    而此时,就在林肆分析黑板上排名用处时,已经有惨案暗地里发生了。

    “黄斐!”

    楼上尖叫出声,楼下排名变换。

    林肆亲眼看着黄斐的名字就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慢慢抹去,而每个人后面跟的分数没有丝毫增加。

    姚状满脸惊恐,两手满满的都是血,直接从楼上冲下来,“死了死了,黄斐死了,活生生地在我面前被门轧断了腰。”

    林肆跟着上楼,门前的血迹迸溅了几米,她的状态就像古代名为腰斩的刑罚,腰被夹在门框与门缝之间,脸上好像还有苦苦挣扎的影子,而与之不匹配的则是她垂下了指缝中那一张纯洁无暇的纸片。

    他小心翼翼避开地上那由血溅凝成的小血坑,从尸体的手中里抽出纸片。

    直到抽出才发现那原来不是纸片,而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笔记本纸页。

    我发现了那一副最美的器官,它是由阿芙洛狄忒亲自筑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是她的身边围绕着狼群。

    她的抑郁症已经好了,她出院了我离开了我的维纳斯。

    辗转反侧难以忘却,就算她身边的狼一直盯着我,作为她的主治医生,我一定会让她回来的。

    林肆手上的纸所写的是病态的、令人恐惧的喜欢,字字句句寒人心魄!

    “这精神病院的院长才是最大的神经病吧?”04感受并不好,林肆和04虽然是分裂所形成的两种人格,永远都是秉承着自己的行事准则。

    “这件事显而易见,那些被毁掉的标本玻璃瓶,狼,他的维纳斯,表明的不就是病态的世界观吗?”林肆冷眼旁观着黄斐的尸体消融融化,化为一摊血水从地板的缝隙间缓缓流走。

    而这一边只有林肆独自一人走在走廊上与04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