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谢谢了。”

    屋外皓月当空,花花草草在惨白的月光下舒展着身躯,一派宁静祥和。

    江珍站在小草房前,挥着手赶走那些烦人的蚊蝇,“你好了没?这好多蚊子呀。”

    “等一下等一下,我肚子好痛。”

    “这究竟是吃了什么呀?”江珍回想着晚餐那黄澄澄的玉米饼、喷香的稀粥、口感清爽的小菜,“晚餐也没什么东西啊。”

    “唉,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孟蓉捂着肚子。

    “对了,你怎么看他们探听的信息?”孟蓉闲的无聊,想起了那些老人我分享的信息。

    “曹洪说祠堂里供的佛像很奇怪,林肆说祭祀的曲子里好像有信息”江珍回想着这些东西。

    “对,佛像是血红血红的,什么午间花和人祀一听就不对。”

    孟蓉听着江珍的分析,正巧抬头从屋顶的缝隙中看到了那轮惨白的月,一团乌云悄悄的笼罩上来,遮住了月光。

    转瞬间能见度骤然下降,虫鸣蝉鸣也停止了,只有人耳听不见的盛开声在继续。

    “天呐,快下雨了,赶紧走。”江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催促着。

    孟蓉整理好衣服,她正巧站在那个屋顶缺口处,一抹凉意从她的后脖窜上大脑,“诶,怎么好像有水滴到了脖子上?”她摸了一下却一点湿润感都没有。

    “下雨了,赶紧走啊!”

    “哦,好嘞。”

    孟蓉满脸疑惑,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屋,“扑哧”一声孟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可她没有管,终于在下雨前两人赶回了屋。

    哗————

    一些明黄的色的汁液逐渐消融,好看起来好像是融化进毫不自知的孟蓉的小腿中。

    另一边

    大通铺上睡了四个人。几人相隔甚远,林肆睡在最边上。

    林肆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像是梦到了不愉快的东西,而那个看起来令人害怕的木偶就放在他的旁边。

    木偶那双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着林肆,突然它唇角一咧歪头笑了一下。

    用来控制木偶的细丝还缠在林肆的手指上,那细丝缓缓移动。

    木偶它动了!!!

    它支棱这伶仃的双脚,从床边爬上林肆的枕头,它的头动得很机械,好像才刚刚学会掌握这具身体。

    它逐渐靠近逐渐靠近,将将贴合在林肆的额头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擒住它的身体。

    林肆睁开双眼,光华流转,语气像多年未融的冰雪,“04,别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