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我的朋友,我快要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所以来看看你,顺便可以提醒一下,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城主完全就是在雷点蹦迪,他悄悄的退后了两步。

    “你还有脸提他,你俩是曾经的同事,你居然能下得去手。”床上的人很愤怒,而且仪器的指数都拉到了顶峰,整张床被他摇得作拘束带被拉到笔直。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提他?我错了那些事情单纯的是因为我坏,你能下的去手他是真正的没有资格面对他吧!”

    城主似乎是把所有的怨气都成功发泄掉了,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愤怒至极的床上人转身离开。

    出了这扇门以后,他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化,“这几天有没有检测到她另外的情绪?”

    “没有,要不是在沉睡要不就是愤怒。”

    “没有检测到悔恨兴奋这种东西吗?”

    “没有,完全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而躺在床上和林肆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人,还在不停挣扎看起来有点像那种空有一身能力却没有头脑的人。许久以后他平复情绪,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可是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他悄悄的握紧了拳头。

    ……………

    林肆离开带着纽扣和胸针离开小道,曾经还残留着的遵纪守法的观念驱使着他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护卫队。可是刚刚到门口,里面所有人都被撵了出去,一队穿着军绿色军装步法整齐的队伍来到了护卫队。

    林肆透过玻璃窗,眼瞳猛地一缩,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花纹,这花纹,是不是一模一样?”

    林肆掏出那枚纽扣,纽扣上的图案和巡逻队上的一模一样。

    “唉,你从哪里捡到的纽扣?”林肆身边的一位老大爷,随意瞥了一眼。

    “我捡到的。”

    “原来是捡到呀,跟你说这纽扣是巡逻队特有的。”

    “巡逻队是什么?”林肆已经平复了情绪,语气听起来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