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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再坐不住,道:“我进宫看热闹去,等我消息!”

    不等贾玩说话,匆匆忙忙走了。

    贾玩一人独坐了一阵,抬头对五月道:“备一份礼,送去皇长子府。”

    五月愕然道:“什么礼?”

    贾玩道:“什么礼都成。”

    五月抱怨道:“爷,不待这样的,送礼总要有个名头吧,什么年礼、谢礼、回礼、生辰礼、添生礼……各有各的讲究和分量,您不说清楚,小的们怎么准备啊!”

    若是平常,贾玩不说他们也知道该备什么,可如今该送的礼早送到了,忽然来这么一出,他怎么知道按什么例备?

    贾玩指尖揉揉额角,道:“罢了,我自己去一趟。”

    五月愕然道:“可是爷,您还禁着足呢!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贾玩撇了他一眼,悠悠道:“爷说了要现在去吗?”

    五月恍然,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嘿嘿一笑告辞出去了。

    贾玩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爷现在不去,爷晚上再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多妈回来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不管怎么样,尽力把它写完吧!

    第46章

    冬天的夜晚来的早,贾玩先补了个觉,耐心的等到过了二更天,各处的灯都熄了才出门。

    夜深人静,树影婆娑,贾玩一身黑衣站在树下,很庆幸这个时代的房子虽大,但盖的很有规矩,什么人住哪个方位、哪座院子都有讲究,否则他一个从千尺都算豪宅的后世穿来的人,进到这个时代动则几里几十里的院子中,不晕头转向才怪。

    没想到第一次到赵轶家串门儿,竟是这般光景,贾玩感叹了一句,忽然又想起,赵轶第一次、第二次……不知道第多少次进他家都是这般光景,又无语起来。

    赵轶的怪异举动,他到现在都想不通,虽大家曾在同一条船上呆了几个月,但那个时候,两个人一个年少,一个年幼,连对方的姓名身份都一无所知,且一别多年,音讯全无……

    在他看来,赵轶同他勉强算是故交,虽有几分交情,且在渐渐恢复交往,却远远谈不上亲密,可这人却一次两次半夜三更溜进他的房间,甚至爬他的床……这什么毛病?

    贾玩摇摇头,不再多想,大略辨认了下方位,在暗影处悄然潜行,便是有巡查路过,也轻松避过——虽他参加工作不久,但怎么说也是这个世界最高领导人的贴身保安组成员,这种次了好几个档次的安保,哪里难得住他?

    到了正院正房,发现里面还亮着灯,透过光影能隐约看见赵轶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

    贾玩侧耳听了片刻,发现里间没人侍候,外间仅一个下人在活动,听不出是丫鬟还是太监,于是悄无声息移到外间窗下,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