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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宴席怕不是鸿门宴。

    我还在想着,女老板便继续说道:现在时间还早,刚好有时间去换衣服和化妆。

    这句话落下,我的脚步就卡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我懂,换衣服是为了应合和食料理亭所有工作人员的衣着打扮。

    那这个「化妆」是为了什么?

    我把我的疑问问出口。

    女老板干咳一声说道:

    就是搭配颜色可能会比较鲜艳或者素淡的和服做的准备。你应该知道上台表演,都需要化妆吧?不过,你皮肤白,应该不会很难化妆。

    见我依旧卡在门口一动不动,女老板开始眼神飘忽说道:绫小路君,你介意反串吗?不用唱歌也可以。

    所谓「反串」,按照字面理解就是当事人扮演与自己性别不同的人。

    问我介不介意,我其实不介意。

    但是,我不喜欢被人这么设计。

    而且,按我的逻辑来说,一个三弦琴弹唱者必须要翻译自己的歌曲给客座听吗?需要翻译,需要为贵宾服务得尽善尽美,也许我能够理解,但需要一个会弹三弦琴和翻译的人穿女装,这不会很奇怪吗?

    那位费奥多尔先生,他现在在哪个包厢里面,您知道吗?

    绫小路先生,你这是要拒绝吗?女老板惊讶地说道,就是一个晚上而已,服务费和小费不会少了你的。

    我至于要这点钱吗?

    女老板拦住我的去路,说道:他现在不在这里。

    那就是说之后会在了。

    我没有听说过我要当翻译,也没有听说过我要表演,更不用提我需要穿女装。

    我这一拒绝,女老板当即双目泛着泪光,泫然欲泣,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其实,费奥多尔先生把我的家人劫持了,要求我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你,安排你今天晚上穿女装参加饭局。

    真的吗?

    嗯。她呜咽的哭声响了起来。

    那现在不是应该立刻报警吗?我可以想办法拖住那个法外狂徒,你现在在这里的包厢里放一把火,假装有出了事故,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破坏他的计划。

    放、放火?老板娘当即傻眼了。

    你要家人,还是要一天的营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