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问霍远怎么打的这样轻,000就给赵柯然传了一张透视图。
赵柯然看完后直接就是好家伙。
【这两人是下了死手啊,再打几下,刘四柱的骨头都快碎成筛子了吧。】000表示赞同,【这伤以后若是不好好养着,那八成就直接残废了。】【那也是他活该。】赵柯然气呼呼的说。
堂外站着的人也见没什么伤,可刘四柱却还装模作样,哭嚎不止,纷纷指责刘四柱。
“这官老爷都没怎么打,就疼成这样。我看他婆娘和他闺女身上的伤都那样重了,这得下了多狠的手啊!”
“泼皮无赖,没用的东西才打家里人。咱正常人家好好过日子的,见不得这些个脏东西。”
“是啊!打自家婆娘的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去打长毛丹和驴蹶子啊!”
“这玩意真当了兵,怕是一晚上都熬不过,就要哭喊着回家来。”
“官老爷还是心善,要我说就该打他个皮开肉绽才好!”
先前人群中赞同刘四柱的几个面红耳赤,他们的每一个点都被人们说中。
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人群。
赵柯然不想臭了衙门,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开书院,启蒙班还得在衙门里上一段时间的课。
“就送刘四柱去河东村的沤肥池里服水牢刑吧。”赵柯然挥了挥手,杜有为得了令,立即将刘四柱拉了起来。衙门里的囚车已经备好,让小棕马拉着。
如今小棕马吃的好,整天还喝灵泉水,这个头窜天长。
瞧这那简直就是马界第一骏。
刘王氏和离之后,便用回了本名,王春花。
衙门里这几天吃的很好,大妞因在衙里养病,王春花便也跟着住了下来。
她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更何况赵柯然对她和大妞来说就是救命的大恩人。
每天照顾完大妞吃药后,就开始打扫衙门,一日三餐也都包了下去。
赵柯然还教了她豆制品的制作方法,她学的很快,每天变着法子做好吃的。
因为衙里不缺油盐,加上王春花烧了多年饭的好手艺,这饭菜比平日里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春花姐,不如你就留在衙里做饭吧。过些日子会有不少孩子来上学,缺个掌厨的。要是你留下,我就与你签契书,按月发月钱。
这样大妞也可以来学堂读书了。”赵柯然摸了摸肚子,一脸的心满意足。
王春花虽然孩子都六岁了,可实际年龄不过二十有二。
不比赵柯然大多少。
王春花虽很想让自己大妞也读书,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大人已经为我们母女二人做的够多了,民妇心中早已感激不尽。
大人若是缺个烧饭的厨娘,民妇不求任何回报,也愿替大人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