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赵柯然又摇了摇头,“你肯定不知道的。我和你说,它们不仅好吃,产量也很高的。我们没粮食给,但是给他们这些种子,就可以丰产。这可比给粮食划算,你爷爷一定可以青史留名的!”
封竹很是感动,他喝光了米酒,抱着赵柯然嚎叫,还不忘学着赵柯然一样,摸他脑袋,“呜呜呜呜,然弟你真好啊!”
赵柯然一脸傻笑,迷迷瞪瞪的。
这一喝,天已经晚了。
小豆丁们已经收拾好准备上床睡觉了,赵柯然和封竹还在书房没出来。
霍远带着人来找,隔着一条小道,就听见了封竹的鬼哭狼嚎。
霍远担心出了什么事,便加快了脚步。当他打开门后,就开见了两个顶着鸡窝头的人抱在一起,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一个假哭,一个傻笑。
他上前将二人分开,拉起了赵柯然。闻着空气中的酒味,又看了看地上倒着的两个空罐子。
霍远揽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县令,“一罐酒而已,醉成这般模样?”
醉了后的赵柯然总觉得自己从一个温暖柔软带着清香的小窝转移到了冰冷坚硬的石床。
他挥着手,想要离开。霍远便握住了赵柯然的手腕,让他无法动弹。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封竹,霍远对手下说:“将封大人送回盐稅司。”
跟来的护卫们领命,将封竹背了出去。
赵柯然的手动不了,整个人也不老实起来。
看着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人,霍远直接将人背在背上。
赵柯然趴在宽厚的背上,鼻息打在霍远的颈间。他在梦中梦见自己吃牛排,一口咬了下去,发现牛排太老了,咬不动。便很嫌弃的吐了出来。
霍远只觉得脖颈一痛,伴随着痛感的还有一股湿漉漉的感觉。
咬完人后的赵柯然,嘴里还念着,“太老了。”
晚风迎面吹了过来,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霍远黑着脸背着一个小东西。
他想不明白,为何恩师那般儒雅的人,长子身上却不见半分书生气。
随后他似又想通了,想来是那封家小子带坏了赵柯然。那小子他以前见过,整个凤阳出了名的顽劣。赵柯然与他相识不过短短几月,便被带的将礼数全都丢在了学道的深山老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