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走了几天,找他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在回书房的路上,杜有为一路上喋喋不休,叨叨个不停。
“书墨说蜡烛库存没多少了,他想每日减少供应量,撑到虫子产蜡。”
“扶贫鸡项目如风带着人完成的差不多了。你刚走的第二天就托人带了口信说不日便能回衙里来。”
“洪老三让他儿子来稍了话,说那小黄花的花期过了25天了。
他说是大人你说的,花期25至30天,那个啥种子含油量最高。
洪老三等不到你回来,再晚就过了最佳时间。所以就先收了。正好王木匠说河东村那边新建榨油坊可以投入使用了。
然后洪老三就留下了来年要种的,其他拿去榨油了。
榨的油还没在惠民超市上,给运回来堆在仓库里了。大人你抽空得去看一看要怎么定价。”
“长期给我们供应免费盐的几家这次送盐来都说要见你,有要事相商。”
“大人,洪家主,秦县丞,封大人还有供盐的几位世族家主都急着见你。我先安排哪个来?”杜有为替赵柯然推开书房的门,随后侧了侧身,让赵柯然进去。
赵柯然说:“你先下去喝口茶,我先一个人静一静。好了会通知你去安排先见谁。”
杜有为走后,赵柯然将自己关在书房内。
他坐在木椅上,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回想着昨夜,赵柯然小巧的喉结滚了滚。
霍远将他带回军帐的路上,一言不发。
赵柯然不知道那位将军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霍远的情绪不对。
路上不方便交谈,进了军帐后,赵柯然刚想要问一问怎么了。霍远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抵在木质围栏上,吻住了他。
赵柯然不得喘息,无法逃避。他怕自己摔下,腿下意识的紧紧的勾住了霍远的要,间。
霍远强制下的温柔让赵柯然无处可逃。
他不得不放软了自己,尽可能的在霍远猛烈的攻势下,柔柔的回应着他。
霍远在亲吻他,他叫他赵县令,叫他赵大人,叫他赵柯然,最后叫了他然然。
赵柯然心跳漏了一拍,也能清楚的感知到,霍远的不对劲和他有关。
他想要问,却被霍远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舌尖,以惩罚他的分心。
赵柯然被吻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霍远顺着唇一路吻到他的脖颈,先是轻轻的舔舐,用牙齿轻咬,随后用力一吻。
洁白细腻的皮肤泛起红晕,赵柯然被禁锢在霍远的怀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