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别吵了,来吃吃这甜杆。”赵柯然招呼着家主们吃玉米杆。
如风得了示意,立马挥刀砍了玉米杆,去除叶子和外皮,留下靠近地面的三节。
此三节乃精华部分,含水和糖量十分可观,一口咬下去甜滋滋的还很是解渴。
赵柯然将处理好的玉米杆捧在手里,朝着几位家主递去。
几人心中其实不大愿意吃,面露难色,总觉得这是个不能入嘴的。也怕是这小县令的恶趣味,逗弄他们玩,为了惩罚他们在这拌嘴。
可人家县令大人自己吃了,还专门给他们备了,这不要也不太好意思。
赵柯然要是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他定是要直呼冤枉。他要是真想惩罚什么,也不会让自己先遭罪啊。
这些个家主,就是爱脑补,想太多。
趁着几人犹犹豫豫的时候,罗家主一手拿着玉米,一手接过赵柯然递来的玉米杆。
他们不想吃,他吃!
他罗丰说什么也要留个好印象,让县令大人把玉米的承包种植权给他。
众见罗丰这一举动,立刻什么都不想了。尤其是也想种玉米的那几个,一人一个,瞬间就把赵柯然时候的玉米杆分了个干净。
罗丰接过后,闭上眼睛就如壮士赴死一般,一口咬了下去。
嘿!
“真甜啊!”
罗丰嚼的飞快,玉米杆的汁液被他尽数吞咽入腹。
“就是咽的时候不太好咽…”
罗丰最后的“咽”字刚落音,赵柯然就拿出个手帕,将残渣吐在帕上。
他一脸无辜的盯着罗丰,“罗家主,这个是不咽的。”
罗丰呆滞当场,动了动喉咙,干巴巴的应着。
“哦,这样啊。”
在场众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怕罗丰面子里子都没了,只好硬憋着。
罗丰又咬了一口玉米杆,嚼吧嚼吧也吐在了手帕上,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玉米杆当真美味,玉米我老罗家种定了!”
罗丰对于自家种玉米这事势在必得。
其他想种玉米的也不敢再在赵柯然面前和他争,怕坏了印象。
只能不冷不热的酸一句,“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诸位也不必如此争的面红耳赤,我何时说过一物只能一家包?”赵柯然背手看向忙碌的玉米地,说道:“谁想种什么,只管报上来就是,只是定了后五年内是不能再改了。各位家主还是再三思虑一番,到底种什么,后日遣人来告诉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