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玉佩,交给身边的手下,让对方送去衙门,叮嘱道:“可别摔了,这玉成色上佳。碎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手下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放入怀中缝制的暗袋,一路上都用手按住暗袋处,小跑到了县衙。
秦岭南此时正与赵柯然商议将将士家书相关事宜交由他负责,这样赵柯然能轻松些。
赵柯然却摇了摇头,“家书一事,章程定好后也没有什么要盯着。许将军那边会派将领来专门负责此事,我已让如风去做对接。
秦县丞,你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秦岭南眼神亮了亮,赵柯然说是重要的事情,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他满怀着期待,急忙问道:“大人请讲。”
“秦县丞,如今孩童有学上,可以从小开始学知识,为以后打基础,做选择。
可那些十几岁年岁不大,可年纪超过了景阳义务教育的少年呢?还有已经二十,三十,四十的呢?
他们不能也没有选择。所以,我想再开个学院,可以让这些人也能前来学习的学院。”
赵柯然说的,秦岭南也知道。可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道:“大人是想让这些人们也读书?”
说完话秦岭南摇了摇头,第一次否定赵柯然,他说:“大人的想法,岭南知道。本意是为了百姓好,给他们一个有选择的机会。可是,这些人几乎都成了家,每日想的只有如何养家糊口。
大人即便是给他们这个机会,怕是只有前期会因向往而有些热情。
待热情过后,唯一想的,还是怎么养家糊口。在吃上饭与理想面前,吃饭才是一生所求。
更何况,读书一事,也非人人都能耐得住性子去学习。孩子们还小,自小学习,培养了习惯,这才能读下去。
可即便自小就学,到了一定的时间,也会对读书失去兴趣。
更别这些年岁至少十五的了。
而读书耗费的时间与精力,不可估量。科举之路又艰难异常,他们很可能到最后,并不会领大人你的情。”
赵柯然点头,表示认同秦岭南的话,“秦县丞言之有理。”
秦岭南被赵柯然这一夸,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压着嘴角要泛起的笑意,问道:“那大人是不开成人学院了?”
赵柯然竖起食指,左右摇了摇,他说:“开,这个学院本来就没打算教他们学四书五经,吟诗作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