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太本来觉得那是恐龙的肝,有什么好吃的?
但等汤喝进嘴巴的时候,简直幸福得差点哭了。
这都是啥味啊,明明就是他以前都不吃的恐龙肝,为何就变得这么好吃了。
罗罹也笑眯眯的,浊血一族的凶兽该剪毛了?
这一根跟柔软的粗得跟小藤条一样的毛发,可不就是天然的毛线。
每一根颜色还不同,浊血一族的凶兽是个好东西啊,可惜被养成了一只只杀马特。
刚开始罗罹看到浊血一族的凶兽的时候,也是被雷得不行,那杀马特发型,想想他都忍不住笑。
今天还炒了回锅肉,罗罹也给埋头吃得抬不起脑袋的浊太夹了些,“尝尝这个回锅肉,一点都不腻。”
浊太:“……”
什么腻不腻,再腻他都能再干三碗。
负屃出门的时候,罗罹已经将清理出来的一根根毛线清洗了一遍,并挂在了窗子上凉了起来,五颜六色的,看着还挺好看。
接下来几天,浊太觉得是他人生最幸福的几天,因为每天鱼鱼哥都请他去吃饭,他吃得能圆滚得在上滚着走。
就是每次都让他带一些他们部落凶兽剪下来的不要的毛发。
他们凶兽有一点不好,就是毛发长得太快了,隔一段时间不清理就会打结。
而罗罹,拿着两根棍和裹成团的线团忙碌了起来。
他们部落没有厚厚的兽皮穿,他就织点毛衣。
几天后。
鲑鱼:“……”
他身上的衣服好奇怪,但也真好看。
黄色的柔毛线条组成的衣服,穿着十分的贴身暖和,上面每一根线明明交织在一起,但一点也不凌乱,就像有规律一样。
这是如何做到的?就像漂亮的花一样。
衣服背后,用猩红的线秀了一只蛇母的竖眼,这是他们黎族的图腾。
衣服前面,同样用猩红的线,秀了一个鱼字。
以前,用焦炭写的字和画的图案老是掉色,还将袍子弄得脏兮兮的,得经常洗,重复画。
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衣服还是高领的,将脖子完全保温了起来。
鲑鱼用手摸着身上的衣服,摸起来十分的柔软。
然后又看了看罗罹,罗罹身上也是差不多的一件针织毛衣。
罗罹正将一个红色的毛线帽子带在鲑鱼脑袋上,至于鲑鱼原来的那只小恐龙头骨帽已经被收了起来,听说那是他父母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