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正欲为柳奉玉分辨,但是一想起他的那个脾气又沉默下来,毕竟这听上去的确是柳奉玉会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听说雪柳仙姑同玉光仙君不和,年师伯同玉光仙君情同手足,自然也不喜欢雪柳仙姑,当年玉光仙君陨落雪柳仙姑掌权,年馆长更是大病一场,这些年也不同华寒宗亲近了,这次也不知道华寒宗的人有没有收到请帖呢。”
白石灵终于忍不住瞥了自己这个师侄一眼,低声道:“身为剑修,成日里打听这种东西,对你修行并无益处。”
穆恒嬉笑一声,拱手道:“师叔教训得是,但我不是见小师弟成日练剑辛苦,不知道这些事,这才解释一二吗?”
江沅冷冷道:“那真是谢谢师兄了。”
他看着前方正在寒暄的掌门,想到这次华寒宗可能不会来人,心中骤然有些许失落,连后面师兄和师父又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等着掌门人打过招呼,便有长老亲自引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雷劫结束,聚集在这里的修士也三三两两散去。
只是他们口中讨论的话题,却从之前的雷劫变成了这位年馆长的生辰。
薛妄柳混在人群中听着他们不大不小的说话声音,心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玉光折腾这一大堆,又是渡劫又是摇人,该不会就是为了给年青简庆祝个生辰吧?
那未免也太排面人了,如果真是这样,玉光身体里的青天同意吗?如果他同意,那年青简知道玉光身体里还有一个人吗?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青天到底有没有姓名?
薛妄柳一顿,无量天尊在上,这要是三个人的故事人人都有姓名……
SOS,那也太辣了吧!
温柔仙君霸道魔尊双重享受,年师兄左右为男,他那身体吃得消吗?还是跟足球一样上半场四十五分钟结束就换人?
一想起年青简现在很有可能就躺在书房内室的床上,薛妄柳就真的很难不多想。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看思想就要突破边界线,他立刻刹车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念殊站在旁边一直留意着师尊的动作,见他突然拜佛,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关心问:“师尊,怎么了?”
“没什么,暂时超度一下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薛妄柳缓缓睁开眼吐出了一口气。
念殊虽然不明白,但却也乐得薛妄柳与自己一同念佛,似乎这样两个人又近了些许。就连了了在心中善哉两句,叫念殊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书馆里多了许多兰泽剑门的人,不用薛妄柳多说,丁红已经自觉起飞,变成他的耳朵活动在每个屋檐下。
“师尊,年师叔已经许多年不曾庆祝过生辰了吗?”念殊问。
“他的生辰同玉光的忌日离得近,自从玉光死后再也没有庆祝过了。”他想了想道,“ 年青简是上一任馆主的老来子,身体一直不好,老馆主一直把他当成大宝贝。跟凡人一样给他庆生,每过几年就要大庆一回。那时候每次年青简过生日,跟过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