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着仪器的摄像大哥在镜头后憋着笑。
“别撒娇,”段榆知道他平时就这个样子,不是为了综艺效果演的,果断冷酷地推开他的脑袋,“不做事节目组不给饭。”
“真的?”谢桥猛地直起头。
段榆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的眼神,说:“不然就是早上的白水面。”
五分钟后,谢桥收拾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
“刺绣?我哪会?”谢桥的反应几乎和程允的一模一样,十分抗拒,不愿意接近,“简单的,”段榆把他拉到布架子前,“我教你。”
节目组不可能真拿这种技术活难为他们,拿来让他们弄的已经被专业老师处理过,做好标记了,他们只需要按步骤来就行了。
“把针从这里穿进去,再从这一头穿出来。”
“嘶——”
“像这样,最后这样打个结,剪掉。”段榆给他演示了一遍。
谢桥做了个深呼吸,抽气:“嘶——”
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但要照顾病号的情绪,段榆放下针线问:“怎么了?”
“针头好危险。”谢桥紧张地盯着段榆手里的针,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摆弄得这么潇洒,好几次他都想夺过来丢掉。
有些人就是有尖锐恐惧或是针头恐惧症的。
段榆没勉强他,“那你就在这待着,我来弄。”
反正也不期望他能静下心来做事。
“那肯定不行,”谢桥张望四周,“其他人呢?”
除了跟拍他们的工作人员,宅子里静悄悄的,显然其他人都出去了。
段榆严重怀疑他根本没仔细看综艺策划,不然怎么会这么一无所知。
段榆和他解释了几句其他人去向,顺便告诉他不干活就没饭吃,不做事就没得出去玩。
谢桥抓重点的能力一流:“那如果轮到你选,你要邀请谁?”
段榆:“……谁想出去玩,我就邀请谁。”
“谁不想出去玩……”谢桥杠了一句。
“是吗?”段榆偏头给了他一个带着警告的眼神,谢桥立马改了口:“但我是最想出去玩的!”
说罢,主动拿过针线开始干活。
监视器后,导演和导播对视一眼,顿时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