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臻知道司徒封没开玩笑,想了想没找到好的措辞,就直接说:“应该……没有。”
“哇。”司徒封才听完,就不管不顾抱着石臻脖子嚎啕大哭起来:“你就不能说的婉转一点,你干嘛说的那么直接,你干嘛非当面回答?你这个混蛋!”
石臻:“……不要把眼泪流我脖子里。”
“我早知道你是这样薄情的人,”司徒封继续在石臻颈窝哭诉:“不曾想,你连个台阶也不给我留,你混蛋!”
“是好朋友就不想骗你。”石臻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喜欢和你一起玩,但……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所以说你是混蛋!”司徒封抽泣着说:“干嘛非要逼我说出来,你早点暗示一下今天我就不会那么傻了。以后怎么办?都没办法欢乐的打麻将了。”
石臻气笑:“是不是赢了我几次膨胀了?”
“怎么说我也是赢过你两千块钱的人,在历史上也能说很久了。”司徒封撑着石臻肩膀下来,收回腿的时候,还磕到了石臻的肚子,对方闷哼了一声。
“行行行,你厉害。”石臻敷衍,眼神瞥见对面安全岛,小狐狸面无表情地混在人流中走了过去。
“你下车吧?”司徒封坐定说。
“又怎么了?”石臻莫名,以为对方还在尴尬。
“我丢人了,没办法面对你。”司徒封撇撇嘴,一脸哀伤:“车是公司的,我自己开回去。”
“切,这和你往期干过的糗事比起来,算个屁。”石臻摇摇头,讥诮道:“如果你觉得丢人,我可以先答应你,再让你甩了我,这样大家就持平了。”
听完这句话,司徒封又泪目:“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渣男!”
“妈的,你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石臻嫌弃脸,直接向翻白眼。
司徒封扯了纸巾按着双眼,把脸埋在手心里哭了会儿。半晌,才哑着嗓子说:“我料到你没意思,你容我缓缓,我过会就好。”
石臻看司徒封是真难过了,于心不忍,缓了缓口气说:“对不住啊。”
“小狐狸真那么有意思?”司徒封问。
石臻耸耸肩,回:“没意思。”
“我看你特有意思。”司徒封擦干净眼泪,拿了副墨镜戴上,重重叹了口气才说:“先讲好,这不过是我干的众多糗事中最不起眼的一桩,你从今往后不许提,不许讲一句,绝对不能因为这事影响打麻将的次数和频率。”
石臻对司徒封的自愈系统表示佩服,忍着笑点头说:“OK,OK,没问题,什么事业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