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臻简短回答:“过往。”
“过往?”司徒昭知道石臻说的是什么,有些无奈地辩解:“以前我们和钱佩兰的恩怨都了了,彼此都把证据销毁了,难道钱佩兰……钱佩兰……还有心报复?”
“钱佩兰是个很现实的人,不拘泥于过去,只图现在的利益。”石臻再次看一眼司徒昭的茶杯,他还是疑惑,这个人并不贪财,为什么会深陷在事件之中?
“不是钱佩兰,那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司徒昭焦急地想获得答案,额上竟冒出细密的汗珠。
“为什么对方抢劫你,却是要的钱佩兰的手机?”石臻突然发问。
“什么?”司徒昭一愣,然后摇头说:“我不知道。”
石臻不以为意,继续道:“那天我们谈话,你的确是说了很多,如果从你说的内容去看,除去过往,之后的事情的确和你的关联度不大,可是……”
司徒昭皱眉,预感到什么,颤声问:“什么?”
石臻直截了当地指出:“当时钱佩兰利用职务之便获利,事情其实搞得很大,仅仅靠她自己想全身而退,其实是很难的。公司、罪案局有很多方式可把这条蛀虫揪出来,可她却全程安然无恙,甚至这件事在今天的公司档案中都不曾查到,而我爸竟也一无所知。”
司徒昭眼神闪烁,皱眉不语。
“甚至我发现,当年涉事的员工都已经辞职离开,连财务也在事发后一个月离职,我找人去问她当年的事,她都避开了,只字不提。”石臻看着眼前心虚的司徒昭问:“整个事件中,你到底出了多少力?”
“你又回头去查了?”司徒昭一脸惊讶,没料到石臻会去重翻档案。
“本来懒得查,但是当天你对我说的有点多了。回头细看,整个事件中,似乎只有你的损失是最小的,几乎可以算无,甚至有段时间的收入还攀高了。别人倾家荡产,人生改变,而你依然在位,还平步青云,作为同坐一辆车里的人,你的结局真的有点太美好了。”
司徒昭皱眉,狡辩道:“我一直兢兢业业工作,我没有其它企图心。而且在公司这个平台,的确是成就了我的事业,这也是我比其他人混得好的原因。”
石臻扬眉,笑得诡异:“钱佩兰最后是被小助理持续投毒,最后精神失常,一败涂地。仔细想想,像钱佩兰这样精明的女人,会轻易相信一个年轻的小助理吗?更何况投毒这种事,如非极亲近之人,是很难长期进行下去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石臻?”司徒昭有点绷不住。
“我最近接了个协约,里面有只三角盒子,外围是紫皮质地,如同紫玉。” 石臻冷笑,自问自答:你可否知道知道,紫玉代表什么吗?紫玉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