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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带,还是藏起来了?或是须瓷真的没撒谎,车里的那瓶只是普通的安眠药?

    昨晚他联系的朋友已经回了消息,说要三天,明天才出差回去。

    须瓷随意扯出一条卫衣和裤子,匆忙地关上行李箱,一举一动都上演着心虚。

    傅生半眯了下眼,在床边沙发上坐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须瓷抿唇:“我换衣服了……”

    傅生淡淡嗯了声,一动不动。

    须瓷犹豫了下,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是磨砂的,看不清晰里面的场景,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隐约可以猜出他的大概动作。

    傅生思量着刚刚须瓷的反应,很显然,行李箱里有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夹层他没有看……但上次看见时,里面装着的都是他以前的衣物。

    其它的,只有那盒肤蜡了。

    也有可能,须瓷把药物放在了夹层里。

    须瓷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套装,显得他看起来更小了。

    傅生轻敲着沙发扶手:“纹身是怎么回事?”

    上次从金丝岸带须瓷回到小出租屋时,傅生便看见了那几个字母。

    “……”须瓷看起来有些心慌:“随便纹的……”

    “随便纹在了大腿根?”

    须瓷咬着唇,一时不知所措。

    傅生微叹,对上他小动物似的眼神,心软些许:“先走吧,回来再说。”

    --

    早饭在车上解决,傅生给须瓷买的奶黄包,被卖家捏成小熊猫的样子,看起来怪可爱的。

    须瓷不喜欢吃包子,但对奶黄包却没什么抗拒力,以前一直挺喜欢。

    须瓷乖乖地坐上副驾驶,很安静地自己拿过安全带扣好,这让傅生准备侧身的动作就这么顿在那里。

    须瓷似乎不明所以:“哥,你吃吗?”

    傅生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曾经那个,因为他忘了系安全带而生气的须瓷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不过两年了……谁都会已经适应独立的生活了吧。

    重逢以来,须瓷对他的喜欢看起来并没有减少一分,可曾经如影随形的依赖似乎早已消散。

    傅生的心口有些发空,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嗯了一声:“吃一个。”

    傅生已经启动了车子,双手都在方向盘上,须瓷便捏了一只小熊奶黄包送到傅生嘴边。

    奶黄包不大,一口咬下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