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电视剧看多了吧。
——无语,十年前舆论的影响力能和现在影响力比吗?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好吧。
——完了,我已经被那套阴谋论说服了……
——容我脑补一下,其实这个戒同所还有别的利益链,或者说还有别的投资人,也曾侵/害过受害者们,但是因为背景雄厚,或是证据缺失始终没有得到惩罚,于是就有了如今这一幕……
裴若的名字时隔多年再一次挂上了热搜,这个夜晚注定成为了无数曾经真心喜欢过他的人的不眠之夜。
他们有的人已为人妇,成为了孩子的母亲,有的已经成家立业,有的从豆蔻少女变成了一个独挡一方的女强人……
也有人追随着裴若的脚步,走上了他的老路。
但唯独裴若永远地留在了十年前,一个璀璨明媚的年龄,把最好的岁月模样永远地留了下来。
和岁月同步前进的,只有他那些作品和照片,证明了他曾来过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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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感觉到身后的床铺塌陷了些,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他。
他装作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滚进傅生怀里。
傅生顿了一下,确认没有吵醒须瓷后,轻轻揽住小孩的腰往怀里托了托。
他亲吻在小孩发侧,单手拿出手机低声发了条语音:“你们那还有163事件的档案吗,麻烦帮我查一下,须瓷当初是被谁送进去的,签字授权的人是谁。”
那边像是打字问了句什么,傅生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回道:“对,须臾的须,瓷器的瓷。”
以前不曾觉得,但近来越发感觉须瓷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器,稍不注意养护,他就会出现裂痕。
这是一场持久战,傅生抱着小孩闭上眼睛,他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病患,但身边也不乏患病的朋友。
心理疾病太过复杂,很多时候甚至不是单一的。
这个圈子里生病的人太多了,有些症状轻微,有些严重,轻微的熬熬也就过去,而严重的人无一不要经过漫长的岁月,煎熬的治疗过程才能痊愈……
不,对有些人来说,甚至根本没有痊愈这一说。
他们或许这一生都要药物的陪伴,如果没能坚持下去,或许就是裴若那样的下场。
可于傅生而言,谁都可以出事,但须瓷不可以。
叶清竹今早跟他说的话还响在耳侧:“其实往往最煎熬的不一定是病患本人,而是他身边的人,或是亲人,或是爱人朋友——”
“你有多爱他,你就有多煎熬。”
负面情绪是种可怕的东西,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在一起待久了,就容易慢慢被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