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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须瓷低头搅着衣角,说完又抬头补充道,“明天也可以。”

    傅生捏了捏须瓷的脸蛋:“明天再给我把伤口崩裂了,然后心疼死我?”

    须瓷:“……”

    一周后差不多可以拆线了,就算不能拆线,伤口也都愈合得差不多,不会再那么容易裂开。

    今天还剩两场重头戏就可以收工了,现在正在进行倒数第二场。

    随着魏洛的最后一句台词落下,江辉叫了停,众人纷纷都松了口气。

    下一场又是于幕和白棠生的对手戏。

    于幕拿着剧本在那练台词,笑得不行:“太傅,今晚的月色真美哈哈哈哈哈哈……”

    肖悦今天的戏早结束了,但还是借口学习前辈一直没离开,她在旁边笑得一点淑女形象都没了:“于老师收敛点,当心我男神从国外飞回来打你。”

    肖悦口中的男神应该就是白棠生的官宣对象乌柏舟了。

    白棠生失笑:“别闹了,赶紧调整情绪。”

    傅生回头跟须瓷说:“在这儿等我,走完最后一场戏我们就回酒店。”

    须瓷抿着唇,半晌才松开傅生的衣角:“好。”

    随着场记的一声“A”,第三十一镜正式开拍——

    【今晚的夜光如水一般温柔,师禾站在廊边,望着凡尘中方得一见的美景,心如止水。

    按照师祖的说法,他尚需在尘世间待上十二年,方可寻到突破之机,如今是第三年。

    身后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师禾不动声色地问:“太子怎么还不入睡?”

    “我睡不着。”慕钰不喜欢在太傅面前尊称自己,于是都以我自称,师禾纠正过几次后便作罢了。

    “那便让人点根安神香。”

    慕钰现在并不想睡觉,眼神中布满着孺慕之情,他只想再和太傅多待一会儿:“太傅为何也未入眠?”

    “……”师禾转身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学生,半晌道,“我无需入睡。”

    他说的是实话,修行至今已有百年,睡眠对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之事。

    慕钰却不相信:“太傅一定是被美景迷了眼,舍不得回房罢了。”

    “何来美景?”

    “……”慕钰半晌道,“太傅,您不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吗?”】

    工作时候的傅生很认真,这场戏不出意外地NG了,他蹙着眉头对于幕道:“这个时候的你还没经历过朝堂阴暗的一面,年仅十七的你依然保留着少年的天真,刚才的神态还不够自然。”

    于幕今年和傅生一般年纪,都是快要三十的人了,戏中的他保留着年少天真,可戏外的他经历过的人情冷暖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