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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觉得可爱,捏着须瓷的鼻尖亲了亲:“去换造型,下下场到你了。”

    “好。”

    似乎昨晚的那句爱你让须瓷的心安定了很多,今天每次和傅生分路而行的时候,都没之前那么恋恋不舍了。

    由于下下场是须瓷和丰承的对手戏,于是他坐下还没多久,丰承就走了进来,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趁着黄音去拿护肤品期间,须瓷突然来了句:“再看把你眼睛都挖掉。”

    “……”丰承磕巴了声,“谁怕你啊?瘦得跟竹竿似的,你有手指头大吗?”

    “我不像某人,不需要靠大小留下男朋友。”

    “……”

    ‘某人’如果是只猫的话,此刻浑身的毛应该都炸翻了:“还男朋友,傅导承认过吗?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

    须瓷闻言侧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丰承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加上黄音过来了,于是暂且休战。

    --

    “第十七场一镜一次A!”

    【“奴才见过二殿下。”尚喜微微屈身。

    慕襄也没叫他起来,近乎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第十七场二镜一次A!”

    【“殿下让您去一趟尚书房。”

    慕襄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瞥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掀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你觉得洛王爷如何?”】

    “第十七场三镜一次A!”

    【尚喜一惊,他微微垂眸:“奴才不敢妄言主子。”

    “不敢?”慕襄似笑非笑地反问。】

    “第十七场四镜一次A!”

    【“我看你胆子挺大。”

    慕襄回想起前几世尚喜每每都是为洛煌而死的结局,背过身去:“洛王爷自是人间绝色,倾国倾城,爱慕她的才子佳人不计其数……”】

    “第十七场五镜一次A!”

    【慕襄转过身来:“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尚喜震惊抬头,随后猛得跪下,伏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

    他顿了好几秒才重新出声,声腔里带着难言地克制:“奴才绝无此心!”】

    江辉站在傅生旁边:“不错,这场两人表现都很好。”

    傅生说了卡,朝须瓷招了招手:“五镜要重拍。”

    看了重播后,几人才发现须瓷转身的时候,外袍走了型,镜头里看着挺别扭。

    须瓷听话地准备重拍这一场,他转过身来,重复之前的台词:“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猛得跪下,伏在地上……然后等来了傅导的一声卡。

    “手的姿势不对,应该背在身后,重拍。”

    丰承:“……”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