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酥痒的,须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喊着:“哥……”
“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傅生看着被打得发颤的两团,上面属于皮带的红痕格外明显,他是真下了重力。
下午就说过的,如果签名没糊,那之前安眠药的事便就此揭过了,可小崽子一边表现得那么没安全感,一边又恃宠而骄地觉得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
“不该给你下安眠药……”
话音刚落,又是清脆的一声“啪”,须瓷闷哼一声,五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傅生看着勉强趴稳的须瓷,这次没有心软,又挥了一皮带上去,小崽子不出意外地瘫软了,半边身体栽进被褥里,半边身体倚在了床边。
“疼?”
“疼……”
傅生没像往常一样去哄他,语气淡淡:“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
须瓷看不见傅生的表情,心里很慌,可傅生没说可以站起来了,他便迟迟不敢妄动。
“不该不打招呼就走了……”须瓷带着些许央求地说,“我想看着你……”
傅生微不可见地叹了声,他将皮带扔到一边,用手代替了皮带。
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听见须瓷微微的哽咽声才停下来,总算是气消了大半。
“现在知道疼了?割手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傅生是真想不想哄他,想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即便已经有了反应也没做什么,狠狠心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须瓷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傅生暂时间真的不打算回来和自己说话了,他才红着眼眶,委屈地哽咽着去找傅生。
屁股疼得发麻,须瓷推开浴室的门,不顾自己上身还穿着衣服就去抱住傅生的腰:“我知道错了……”
“……”傅生下意识扶住了须瓷。
“你不要生气了……”
须瓷以为傅生要推开自己,连忙抱得更紧了,踮起脚就要亲他,结果却因傅生微扬起下巴,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傅生垂眸看了看须瓷的脑袋,“你做错事还不许我生气了?”
须瓷抿了下唇:“那你下午说,你做错了也要有惩罚……我不要惩罚,但你别生气了……”
傅生险些被逗笑了,心怎么都没法再狠起来,他握住须瓷的腰微微推开了些:“上衣脱了,洗澡。”
须瓷的上衣已经被水打湿了,和身体贴合在一起,他自己脱肯定有点费事,傅生便帮他把手臂从袖子里摘出来,然后轻轻一提,须瓷就变成了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软。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给不了的我也会想办法给你,可你不能伤害自己。”
傅生垂眸在须瓷身上打着泡沫:“下次再干这种蠢事,你试试看。”
须瓷身体完全地僵住了,直到发现傅生已经说完了,没了后话才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