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于幕拿了瓶矿泉水,便揶揄地看向须瓷:“昨晚睡得好吗?”
须瓷:“……挺好的。”
腿也挺软。
傅生带着星点笑意瞥了须瓷一眼,整个人呈现出的状态就是吃饱喝足后的神清气爽。
睡得能不好吗?明明都说完晚安了,小孩还不知死活地勾他,最后忍无可忍翻身又来了两轮。
须瓷是在最后一轮中途昏睡过去的,累得不行,估计连梦都没有。
“不喝粥也要吃个奶黄包,先填填肚子,等会再吃中饭。”
须瓷其实不饿,但傅生喂到嘴边的他不可能不吃,就乖乖张了口。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腿酸。”须瓷语气中带着不经意的小委屈,像是在撒娇一样。
“这怪谁?”傅生抬起须瓷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帮他轻揉着,“是谁昨晚都凌晨了还要瞎撩?”
“……”须瓷抿了下唇,“可是第二次的时候我说明天还要早起……”
须瓷向来拒绝不了傅生,实在受不住了也只说了句“明天还要早起”作为隐晦的推拒。
“哪有那么好的事?”傅生看着须瓷的小表情,没忍住用力在他大腿酸软的肌肉上揉了揉一把,“总不能每次都是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吧?”
须瓷被揉得浑身一哆嗦,没控制住自己闷哼了声,那种说不清的麻意一直漫延到心里,转化为淡淡的心悸。
“哥……”须瓷按住傅生的手,“别……”
傅生倒没再故意弄他,轻轻地帮他揉按着,缓解运动过度的酸胀感。
给须瓷揉了快十分钟,傅生才去忙自己的事,让黄音给须瓷上妆。
中午吃饭时,傅生正在帮须瓷把碗里不爱吃的胡萝卜挑出来,结果下一秒就接到了来自徐洲的电话:“人找到了。”
须瓷整个人顿时一副竖起耳朵的样子,看得傅生心软得不行,估计小孩以为跟林染有关。
他顿了顿才问:“现在在哪儿?”
“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骆家也在找他们。”徐洲嘚瑟道,“不过我更快一步。”
“你小心点,别被截胡了。”
“那不至于,现在毕竟法制社会。”徐洲笑了笑,“就按你之前说的条件跟他们谈?”
傅生嗯了一声:“如果之前出生在综艺里的人真的是另外一个‘骆其风’,那么骆其风本人很可能已经出事了,为家族财运残害亲子毕竟是丑闻一桩,骆家不会放过他。”
“你是对的。”徐洲叹了口气,“否则这个黄大师不会突然带着一家老小跑到这么远的小镇上生活,他自己应该也有预感。”
傅生安抚地捏捏须瓷的手:“你注意安全,别被上面发现,当心有人给你施压。”
徐洲嗯了声:“不会,我都是找人办的,查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