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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挨骂,  许希言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陈安衍居然骂他是狗!

    看他脸色,是真的生气了。

    许希言:“你为什么生气了?”

    陈安衍沉默不语。

    “你不让我挽你?”

    陈安衍皱着眉,死死盯着他。

    许希言郁闷,  暗戳戳松开挂在陈安衍手臂上的手,小声逼逼:“不给挽就不挽,  有什么了不起。”

    不料,陈安衍用力一夹,  将他的手夹住。

    许希言用力抽了抽,  没抽动。

    许希言看着被他紧紧夹着的手,手背紧紧贴着他的肋骨,他身体的温度穿过西装,  烫着许希言的皮肤。

    “你不是不让我乱刨吗?”

    陈安衍侧过头冷眼看他,气笑了,  “怎么样是乱刨,  你都搞不清楚了?”

    许希言一头雾水,“给点提示?”

    陈安衍沉默地看了他两秒钟,  欲言又止,最后冷声道:“挽着。”

    许希言百思不得其解,果真是适合当一把手的人,  真是深不可测。

    许希言不甘心,小声逼逼:“我只是说想看你腹肌,  又没真的摸,怎么说我是狗子呢,再说狗子怎么只是刨呢,得舔,得……

    许希言说着说着,中心思想又跑偏了,  对上陈安衍一言难尽的眼神,识趣地闭了嘴。

    不料,陈安衍笑了声。

    许希言一直琢磨着为什么陈安衍骂他是狗子的事情。

    打工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反思。

    只有反思,才能举一反三。

    思来想去,许希言恍然大悟:“你说的乱刨,是指我刚才拍赵宇的肩膀?”

    陈安衍冷冷嗤了声,“怎么,拍这么多下,都还不过瘾?你还想舔,咬?”

    许希言不由自主地吞了个大咽。

    这么有热辣滚烫的字眼,从他哥的嘴里冰冰冷冷地蹦出来,居然有致命的诱惑力。

    许希言理了理思绪:“哥,你吃醋了?”

    陈安衍立刻别开眼:“我没有。”

    许希言干巴巴解释:“我也没有想舔,咬他。”

    “你想都不要想。”

    “那能想你吗?”

    “……”

    许希言的虎狼之词,把天又聊死了。

    幸运的是,接他们的车来了。

    许希言逮住机会就转移话题,“那哥,现在送你回酒店,还是去机场?”

    毕竟,明天陈安衍还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