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而易见,他为之努力了数十年,进展嘛……不甚乐观。
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的矛盾因素太过繁多,然而除去政治因素等人为营造的各种原因之外,造成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不可调和的因素就是变种能力的不可控性——并非所有的变种人都能够对自己的能力控制自如,事实上准确地说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变种人能够对自己的能力达到随心所欲地控制的地步。
而这一部分变种人只要不是能力太过鸡肋,大多已经成为了变种人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总之,变种能力的控制,其实是一件十分困难而且需要大量的练习的过程。而很不幸的是,变种能力的觉醒并不可控,而刚刚觉醒的变种人大多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那些没有伤害性的能力倒还好说,可那些具有攻击性的能力觉醒的过程可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每一个具有攻击性的变种人觉醒的过程都是伤人伤己的,这种伤害很多时候并非出自觉醒的变种人的本意,可是他们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这也使得他们不得不面对来自他人的排斥与指责,这对于很多觉醒时还没有成年的小变种人们是极为沉重的心理负担,这也使得他们在接触、掌控自己的能力的过程更加艰难。
如果能够解决新觉醒的变种人能力不可控的隐患,再加上如今哨兵事变后近乎全部重新洗牌宛如白纸的势力划分,查尔斯觉得安雅所设想的宛如乌托邦式的普通人与变种人不分彼此的社会并非不可能出现。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必须解决一个无法逃避的技术难题——“那并不一件简单的事情。变种人的基因是我见过最没有规律可言的遗传图谱。”安雅能够想到的办法查尔斯研究了变种人几十年又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过呢?他可是堪称世界第一的变种人研究学者。早在他成为变种人领袖之前他也是全世界最年轻且负有盛名的基因遗传学家。
即使近十年来因为种种原因查尔斯的研究进度一度受到了影响,但是不可否认,X学院依旧走在世界变种人研究的最前沿。
查尔斯的沉重并没有影响到安雅。
他们甚至看到安雅笑眯了眼,只见安雅歪了歪头,冲查尔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语气轻快地好似调侃一般地说道:“我赌你们一定没有把普通人的基因和变种人的基因放在一起研究吧?”
“怎么……”汉克张口便想反驳,然而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便讪讪地停了下来——他们确实做过相关的研究,但是那仅限于研究最开始研究人类是如何从普通人变成变种人的时候,但是很快他们便发现这种变异除了X基因的存在毫无规律可循,甚至于二者之间基因图谱的差异堪称两个物种。鉴于此,他们似乎早已舍弃了对于普通人的基因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