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森先生??”
多智近妖的青年望向远方的斜阳,懒懒地切中话题中心。
辻野留鹤感叹道:“不论第几次,还是会为太宰先生?的智慧感到心惊呢。”
她还没开口,太宰治就明了她来电的原因。
“不高?兴吗?”裹满绷带的青年面无表情地靠在公园长椅上,声音带着?十足的轻柔,但其中裹挟着?绵绵的冷意,“森先生?很担心你哦,发自真心的那种。”
辻野留鹤敏锐地察觉他的不高?兴,沉默了几秒后,想说要不算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太宰治善于人心,基本猜中她的沉默和歉意。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留鹤你是个好人呢?”
为什么你是拼命救人的一方呢?
太宰治发自内心地苦恼着:“如果你不是好人,或者有什么致命缺点,我就能毫不犹豫地杀了你啊。”
他语调拖长,像是在撒娇一样说着?恐怖的话。
辻野留鹤没有被吓到,反而带了点了然:“难怪太宰先生?刚见我的时候对我态度冷淡,原来你早就认出我是她女儿了。”
她并不在意太宰治说的想杀了她的话。
太宰先生?和她生父之间横亘的鸿沟,远比她和生?父的隔阂来得宽广。
那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事。
“嗯,你母亲寄过?来的信和照片是我烧没的。”
辻野留鹤算了算时间,大为震撼:“港、黑压榨童工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就是就是,好过分?的!我跟你说,港、黑里?有个叫Q的小孩,五六岁就被森先生?关起来了。”
太宰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港、黑内幕。
辻野留鹤:“……”
果然,那个人没有人性吧?
“你是不是在想,森先生?没有人性?”
太宰治突然停下来,幽幽地说道。
被说中了心思,辻野留鹤迟疑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太宰先生?的语气那么奇怪?
“哈哈,有的哦。”
“人性那种东西,森先生?姑且还是有一点的。”
森鸥外执掌港、黑以来,对普通民众尽量不打?扰,私下对下属也比较随和。
只不过?,“利益大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