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爆发的前一刻,手指撤走了,短鞭拍在肉上阻止她夹腿。宁山月大口喘息,下身酸胀不已,却只能为了不漏出水的命令勉强紧绷着。
“继续。”他无情地说。
第二轮折磨接踵而至。半指长的花核被挤压出各种形状,硬硬地挺立,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可怜地颤抖。因为小穴被夹紧,快感变得更加清晰,不一会宁山月就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短鞭这下抽到了花唇上,蔓延开来的疼痛阻止了高潮,却让穴口猛地收紧后不自觉放开。宁山月下身一软,一股清亮的水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竟有些像失禁了一般。
回过神来的她心一下坠到了谷底,恐惧地望着邵迪青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还是没学乖,”鞭梢威胁地在她腿上滑动着,“看来还是得叫乔医生来帮忙啊。”
宁山月这才意识到还有另一个男人在旁观,怯怯地打量乔英树清秀的侧脸,连带着饱满的臀肉都羞得颤抖。她恐怕没想到乔英树脑子里翻滚着的只有大堆文献和实验记录,盘算组里还剩下了什么题给自己,眼睛都没落到她身上一下。直到邵迪青叫他他才抬起头,不带感情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就差把快点结束放我回实验室打工写在脸上。
“我听说秦老带着你在研究受虐癖的问题。”邵迪青说,“她不就是活生生的研究对象么?”
“研究对象的选择需要经过严格的验证程序,我也不会随便选择普通公民参与研究。”乔英树的语气有了一丝愠怒,但听上去不是在维护她,而只是在外行人面前捍卫自己的科学准则。
“什么……受虐癖?”宁山月忍不住出声反对,“我又不是……”
“那我打你你为什么流水?”邵迪青的鞭子移动到腿间,蹭了蹭敏感的珍珠,她吓得叫起来:“要不就像个守规矩的好女孩一样,别被强奸你的人弄爽?”
是啊,真够该死的,萧霖至少让她高潮,不像面前这两个人一样……
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虐待狂,一个是性冷淡的机器人……变态!这栋楼里的人全是变态!宁山月把手铐晃得哗啦作响,杏目圆睁,眼眶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