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听到如此恶劣的行径,怪异地瞟了宁山月一眼。“没有。”
“把9月1号和9月6号两天的记录打印出来给我。”
打印机开始吐出冷漠的嗡嗡声。他像只守卫猎物的黑豹一般围着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停在宁山月身边。
“1022号招了。”他说。
宁山月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萧霖,脑中瞬间被更多的疑问和恐惧填满。萧霖还活着?他招了什么?是有关他那个会操控芯片的兄弟的事吗?难道他禁不住刑罚,胡乱说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然而这些邵迪青都没有告诉她,又走了开去翻着打印出来的纸仔细地看,似乎只是在享受以她的畏惧为粮食。
宁山月在心中默念我不知道我是受害者与我无关,企图催眠自己。幸好他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把打印纸折起来随意地往口袋里一塞。
“走吧,去换你的贞操带。”他刻意把贞操带三个字咬得很重,让宁山月沐浴在工作人员鄙夷的目光下。
她偷偷在背后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腥膻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两个灰衣后勤拿着高压水枪冲洗地面,浑浊的淡红色泡沫爬到了她的脚边。
自从第二次例行检查开始,她的处刑地点就换到了这个纯白的铁屋子。除了高大的刑架,所有的刑具都藏在墙壁后面,空旷得令人窒息,宁山月第一次看见这里被染上黑和白以外的颜色,捂着嘴后退一步。
“惊讶什么?这学校里管不住下半身的人不止你一个。”
等他们把地上难以言喻的污渍洗刷干净,恭敬地退出去,邵迪青取下平板电脑,呼唤出那些凌虐的器具来。
“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