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的老师慢悠悠地切换了一张幻灯片。“所以,我们从J国的案例中可以看出,性交易的‘合法性’其实是一个伪命题。因为这一说法本身,就意味着将人的身体物化,视作可以由他人操纵的商品……”
宁山月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操纵的商品。今天讲的是宪法中公民性欲管理的部分,重要性不言而喻,除了去上厕所的沉希,左右的同学都飞速写着字或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只有她一边忍受着敏感部位的麻痒,一边担心微弱的嗡嗡声传到他们耳朵里。
“更重要的是,它认为一些人可以任意发泄自己的生理欲望,而另一些人需要承担这一代价……”
她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用贞操带摩擦大腿肉的疼痛对抗累积的快感。然而越是这样刺激就越是明显,吮吸的圆嘴紧紧包裹着蜜豆,对着娇嫩的密处重重舔吮,不一会儿她就感觉穴里开始湿润,大脑被搅得阵阵眩晕,不得不趴在了桌上藏起扭曲的表情。
无论怎么在心里骂邵迪青是混蛋都无济于事,不一会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来了,宁山月甚至养成了习惯,向后夹了夹下体阻断快感的进一步攀升。
反正也是要被电……唔!
令她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察觉到她快要高潮,按摩器的动作骤然变得轻柔,习惯了粗暴刺激的身体甚至主动往前挺了挺去追逐快感。
别……为什么……怎么不停下?
宁山月一开始以为邵迪青是良心发现,可过一会她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现在的震动频率极低,在贞操带下已经兴奋得充血的阴蒂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却被始终压在高潮边缘,无法越过那条甜美的界限。
“所以,性交易制度只会加重性欲失调的社会问题,导致对弱势群体更深刻的压迫……”
像是有千万根针扎在下身,带来无穷无尽的噬骨的痒。趁着右边的女生仰头喝水,宁山月急切地把手探进腿间摩擦了几下,然而这根本不可能越过金属片传达到阴蒂上。
快停下……快停下!
沉希居然在这时回来了。“讲到哪了?”她拉开书包坐下,一边小声问一边奇怪地望着宁山月笔记本上画出的抖抖线。
“呃……性交易……法律……”宁山月艰难地回答着,小穴里插着的按摩棒也在此时突然开启,朝敏感点轻轻顶了一下,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月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院?”沉希有些担忧地打量着她。
不,是……太舒服了,好想要……高潮……
宁山月只能冲她摇摇头,努力把注意力拉回宪法课本上来。按摩棒都堵不住泛滥的爱液,下身又变得湿漉漉的了,泡在黏糊糊的淫水里,全身都变得好痒,甚至想去摸摸没有被束缚起来的乳头,想像之前那样被狠狠揪住、拍打,好从那不上不下、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地狱中解脱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这次真的要去了……
“呃!”
贞操带还是没有放过她,一道电击打了下来,宁山月不禁一声痛叫,沉希狐疑地转头,她只好假装被水呛着了。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没休息一会儿,按摩器居然又开始缓慢工作了起来。
要是意念能杀人,邵迪青和开发这个贞操带的家伙现在已经被宁山月大卸八块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反反复复的高潮边缘中熬过了两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她听到的却是那恶魔般的滴声,一下子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桌子上。
“你到底怎么啦?”沉希上前来扶她,想带她去校医院。
“在准备期中汇报,脑子有点晕……”宁山月坚决不依,往日清亮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疲惫,“你不是还有社团活动吗?先别管我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沉希瞥了一眼她搭在腿上的外套,没有再劝。
“好吧,你今天不是也还有生态社的活动吗?大家应该都在做节日的准备,你可别忘了。”
她赌气似的抛下这句话,宁山月望着她跺着脚离去的背影,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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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人们我发现我之前把寸止和边控搞混了啊啊啊已经改过来了请大家当没发生过……之前都是寸止接下来玩的才是边控……
以及先预告小邵的爹不是男主,看到有大人说父子丼我真的有点瞳孔地震了就是说,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