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吗?!

    “或者,她其实是在努力不在我面前暴露出对我的好感?”

    听到宫侑这番毫无根据的推理,宫治差点将球脱手:“你是怎么得出这种傻逼结论的?”

    他望向自己的兄弟,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一放假就来兵库了!”宫侑言之凿凿。

    “因为仙石先生也在这里啊。”宫治无语凝噎,“而且小时候她不也是一放假就会来兵库,只是最近频繁了一点。”

    他打心底认为跟傻逼对话好累,跟傻逼对话好难。

    “你也说了,频繁了——”宫侑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小段距离,他眯起眼睛,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不止一点吧?”

    “那也不能说明她是冲着你来的。”宫治木着脸。

    宫侑立刻不满地反问:“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你又不是最鹤生!”

    因为怎么看最鹤生都不喜欢你!

    还有……这他妈什么小学生式的提问?!

    他望着宫侑:“让你承认自己对最鹤生没有吸引力就那么难吗?”

    “很难。”宫侑坦荡地一点头。

    宫治简直想叹气:“不要告诉我,你这个‘很难’的理由只是因为她好看。”

    “不然呢?”宫侑理所当然地问道。

    他是个自恋、且拥有自恋的资本的家伙。

    而在这些“资本”中,追求者的数量,受欢迎的程度,虽然不会去刻意与其他人攀比,也不是宫侑主要的自信心来源,但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没有,那将“没人喜欢”视作一件丢人事情的宫侑当然也会感到难受至极。

    他很享受作为一个二传的感觉,也很享受在作为一位二传的同时,他所得到的成绩,带来的附加的某些东西。

    “抱着你的虚荣心去死吧。”宫治眼底不知道是蔑视更多还是嫌弃更多。

    宫侑听他这么说,嗤笑一声:“你让我去死,最鹤生明天可就要伤心了。”

    宫治皱起眉头:“什么?”

    “我——说——”宫侑欠打地拖长了每个字的尾音,“我——约——了——最——鹤——生——明——天——一——起——出——门——”

    ……

    作为一个能够坚持一年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将社团经理的工作、照顾哥哥、以及保持学习成绩不退步三件事一并兼顾的人,最鹤生自认为她的时间管理做的还不错,每天过的不能说特别充实,却也算得上井井有条。

    计划临时被人打乱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事发突然是事发突然,与毫无计划就被决定下来的出行完全是两个概念。

    最鹤生设想了许多宫侑为什么要喊她一起外出的可能。

    但事实是,宫侑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当天从稻荷神社返回小笠原教室后,最鹤生在晚餐的时间,将自己明天的出行计划告诉了仙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