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理,我行别人肯定也行!”

    “那是因为你认识我很久了啊!”

    最鹤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当即反驳道。

    “阿彻和别人又不一样!”

    这话听得及川彻总算舒坦了一点,但他皱了皱鼻子,依旧不服输:“哼!等着看吧!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认!”

    而后就有了孤爪研磨一眼看穿最鹤生的乔装,最鹤生恼羞成怒头槌及川彻的一幕。

    “疯丫头下手还真狠……”

    及川彻揉着自己肿了个包的额角。

    岩泉一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谁让你没事刺激她。”

    及川彻重重啧了声,没理会死党的冷嘲热讽,扭头问最鹤生:“疯丫头,我们坐哪?”

    “这里啊。”

    她指了指自己空出的左侧。

    而右侧不远处就是音驹一众人。

    和音驹的人坐得太近也不好。

    毕竟他们的经理只有她一个。

    在这种已知条件下,她就算裹得再严实,与他们坐得那么近也只能是自曝身份。

    只要不嘴贱人缘就会很不错的及川彻与音驹众人互相交换了一点浅薄的生平。

    得知对方都是无缘春高的可怜虫后,还生出了点惺惺相惜之情。

    “这个队伍不错。”及川彻大刀阔斧地在最鹤生身边坐下,“比那个什么破白鸟泽好多了!”

    趁着比赛还没开始,岩泉一去买饮料,最鹤生摆弄着她的相机,听到及川彻这话只抿了抿唇。

    假如排个谁世界第一见不得牛岛若利好的名次,榜首铁定属及川彻无疑。

    他就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大男孩。把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都密密匝匝地记在心里,再将它们变成推着自己往前走的动力。

    “喂。”

    有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及川彻仰头朝后看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所学校的人,但是也轮不到你一届连场都上不了的观众来说白鸟泽破吧?”

    来人语气不善。

    及川彻眯起眼睛,吃力地辨认着对方运动衫上倒过来的文字。

    井

    闼

    …

    没等他小鸡啄米似的认完字,就听到最鹤生说:

    “佐久早?你怎么在这?不去热身吗?”

    “……清濑?”佐久早愣了一下,显然费了点力气才从层层包裹中认出最鹤生,“你怕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