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说歹说算是个天才。

    而爱因斯坦说得好,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往往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来的重要!

    棋局上的危急时刻,这百分之一的灵感总是能救他一命。

    至于现实生活中,桐山零还没试过。

    但好在他还是想出要说什么了。

    “那个,最鹤生。”桐山零无处安放的手局促地挠了挠头,“你是不是把狗带到公寓来了……”

    “我们公寓楼有规定不准养狗的……啊,我没有说要你把狗丢出去的意思,就是怕到时候小狗叫的话,说不定会有人投诉到物业那里……去……”

    诶?

    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因为最鹤生的眼睛越睁越大,而宫侑的脸色也越变越黑。

    ……说错话了!

    桐山零心中的警笛大作。

    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桐山零紧张无措地冷汗直下。

    最后救了他的是最鹤生的笑声。

    大笑声。

    虽然很莫名,但她笑得很开心。

    几乎是快要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那种开心。

    而宫侑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别笑了。”他沉着声音警告到。

    可最鹤生根本不为所动。

    她一边笑,一边擦着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然而很快她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再继续下去会被举报扰民,便蹲下身,把脑袋捂在双膝上笑。

    到了最后,桐山零根本分辨不出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有点踌躇地看着最鹤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多亏有宫侑在。

    他的耐性没那么好,眉头紧皱地把最鹤生从地上薅起来,又捧起她的脸质问到:“你又在哭吗?!”

    “啊?”被他抓起来的最鹤生有些茫然,“我在笑啊。”

    桐山零虽然不明就里,但是多少看出来她这话又让宫侑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他摆着一张臭脸,隐隐有发作的势头,让桐山零有些畏缩。

    但最鹤生显然是个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