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言师的末裔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和同学老师相处,即便会做一些恶作剧,其实也是带着乖觉意味的活泼游戏,没人会因此受伤,也没人会真的生气。
那些极端的攻击性向来都被含在咒言里,也只有从他常用的【爆炸吧】【扭曲吧】【去死吧】才能看得出,他的确是所谓“疯批”中的一员。
“……鲑鱼子。”
狗卷棘微微眯起了紫眸,声音放低地回了一句,随手把拎着的便利袋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然后边穿过门口到卧室的一段区域,边扯开了盖住下半张脸的衣领拉链。
嘴角两侧的蛇目随着说话的口型而微微变动位置,舌面上的蛇牙纹路在吐出言语时偶有被遮挡,鲜红的舌尖在唇齿后若隐若现,粉发少年的眼神随着他拉开衣领的动作而迅速升温,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粘在了他的唇边。
夏野真的很喜欢他的咒纹啊。狗卷棘心想。
然后——
清冷的少年声线带着点沙哑和鼻音,因不常讲话而不带情绪色彩,比起更为平和的“叙述”,来得要更像压迫意味浓厚的“命令”,狗卷棘轻轻开口,低声说:
【过来】
……
其实,夏野说的也没错,他的确对于“会被压制”而感到很警惕,也的确……更想要“压制”。
***
猫爪垫的触感的确很软,捏起来很舒服,细嫩腿弯的皮肤也和预想中完全相同,肩颈也是小臂也是,摸起来都滑滑的,手腕脚腕都很纤细,一只手足以牢牢握住。
幸亏胖达去找了夜蛾校长,忧太在国外出差,二年级这一层的男生宿舍只留下了狗卷棘的屋子里还有人,不然单单以胖达那种装满了黄色棉花的脑袋,恐怕都会兴致勃勃地把熊头贴在隔墙上,兴奋激动地听墙角。
早上,当狗卷棘被生物钟准时叫醒,思维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就是这种想法。
没错,在昨天晚上,因为带了点怒气催化和对方的刻意诱导,狗卷棘他……
毫不客气地撸了一遍猫。
——嗯,对的,撸了一遍猫。
醒来的时候怀里仍旧是“抱枕”,低下头就能看到粉色的发旋,鼻尖沁着甜甜的桃子味,“抱枕”被他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温温暖暖的热度抱起来异常舒服。
这一次狗卷棘倒是没有再那么生疏地僵硬住了,不过有的事情也不会改变地太过彻底,他慢腾腾地眨了下紫眸,想了想昨晚发生了什么,然后目光又放空了。
好,好像做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