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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知道,我妻夏野不止带了这点东西,他校服下还穿了个枪包,枪包的固定带有点紧,狗卷棘心想,等到交流赛结束后解开,说不定会在肩膀和后背上勒出红红的条痕。

    腰上的武装带也挂了一些他不清楚用途,但是看上去就格外锋利的小型武器,甚至还有一小盒子弹,袖口也能随时弹出一把锋利的折叠小刀,总的来说,我妻夏野现在就像个小型的移动军火库,浑身上下都是刺。

    但是刺从来没对准过狗卷棘,我妻夏野从来没对着他露出这种杀气盎然的攻击性,想到这点,狗卷棘忍不住又开始神游——同时他还注意到,自己的靠近挡住了部分光线,冷不丁看上去,有点像自己把人堵在了墙角一样。

    狗卷棘的思维有点莫名发散,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因为我妻夏野眨着亮晶晶的粉瞳冲他招手示意更近一点,于是他又上前倾了倾身子,听到了粉发少年凑到他耳边说的带气音的悄悄话。

    “……棘君,我想知道你的喉药的味道。”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引得耳尖忍不住有点发红,声线是熟悉的软绵绵,像粉红色的棉花糖,刻意压低了嗓音不让别人注意到,更是给人一种背着大家偷偷做坏事的不明刺激——的确很刺激,因为根据狗卷棘对我妻夏野的理解,他多半是话里还藏了深意。

    『单纯喉药的话,也只是普通的枇杷和雪梨的味道,并没什么奇特的,最多是药物成分多一些,苦味更重。但是,如果是棘君舌尖上的喉药的味道,就一定是甜的吧?』

    『棘君能听出来我的意思的,很大的可能会拒绝,不过应该也会会害羞。脸会红吧?耳朵也会红,会变成超级可爱的样子。』

    『非常,非常想和棘君接吻。』

    话音落下,我妻夏野就又后背靠回了墙角,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满眼期待地等着咒言师的反应。

    ——和他想的几乎一致,清澈的紫眸先是茫然了一瞬间,随后猛的反应过来,从耳根开始倏地漫上了红色,连着衣领下的脸颊也微微泛红。

    不过,可能是这一阵子已经很好地“磨炼”了狗卷棘,所以他也仅仅是一开始被这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很迅速就反应了过来——夏野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要看他脸红。

    明明自己是最擅长恶作剧的,结果却被夏野恶作剧了。

    要反击回来。

    于是银发的咒言师微微眯了下紫瞳,低声回了一句“鲑鱼”,接着盯着得逞翘尾巴(呆毛)的粉毛猫猫看了两秒钟,就把手揣进口袋,摸出了一瓶他通常不怎么用的喉咙喷剂。

    ——最苦的那一只。

    狗卷棘接上能通到喉咙的延长喷管,然后摘下了喷嘴防尘帽,紫眸里微微透出狡黠,单手扯开了衣领的拉链,带了恶作剧意味地举起手里的超苦喉咙喷剂,开口道: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