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睡觉。
***
“棘翘了下午的训练。”
禅院真希面无表情地拄着自己的大薙刀,幽幽地盯着讪讪的乙骨忧太和胖达看。
“虽然因为忧太提前回国,下午我是打算看看你长进了多少来着……不过你们两个明明就住在棘的宿舍旁边吧,都没有叫一下他的吗?”
“真希,这不是,这不是夏野回来了嘛。”
胖达硬是用一张黑白熊猫脸做出了羞涩的表情:
“有一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我们贸然去叫棘,打扰到他们了怎么办?”
乙骨忧太在旁边颇为尴尬的笑了笑,他想着,胖达同学果然一点都没变,永远都能说出更为成熟和容易惊掉人眼球的话来。
真希同学和狗卷同学……真希同学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狗卷同学这变化可大了去了,至少之前他从来没想过,狗卷同学的脱单竟然这么火速,并且还是对未成年学弟下手……
又一次想到了学弟黑色皮质choker后的那枚齿痕,乙骨忧太忍不住带着愁绪按住了两侧的太阳穴。
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啊,那么深一个牙印啊,还是咬在喉咙上的……之前怎么也没想过狗卷同学会做这种事吧,感觉疯批咒术师们平时压抑住的漆黑的东西都快溢出来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乙骨忧太也不会多么关注同学的私生活,他最多只是哀痛一下温柔会照顾人的狗卷同学现在变了,变成了掌控欲旺盛的对未成年学弟下手的疯批咒术师,其他的他也比较自觉——毕竟人家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他老是盯着,难不成等着吃狗粮吗?
刚一想到这里,乙骨忧太就听到,被他认为“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的禅院真希突然小声感叹了一句:“吃狗粮的家伙又多了一个。”
迷茫的特级咒术师下意识看过去,还没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胖达也迅速接上了真希的话:
“忧太的话,其实已经吃到了吧?”
乙骨忧太:“?”
脑子里装满了黄色棉花的熊猫冲他挤了挤眼睛,语气也诡异起来:
“棘的宿舍就在我们宿舍中间,我可是听到了,忧太也一定听到了吧,棘说的——”
狗卷同学说的……狗卷同学说了什么?
瞬间反应过来的纯爱战神顿时脸色爆红,然后在禅院真希疑惑的目光中低头捂住了脸。
……乙骨忧太听到了,狗卷同学在隔壁说的,那一句“含着”。
含着什么?含着哪里?为什么要说这个词,之后就没有动静了,隔壁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