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味,甜甜的,很好闻。
想舔,想咬。
理智已经快被什么攻势冲地溃不成军,最多只能坚守最后的底线了,狗卷棘现在的脑子也快要转不动,总之想到什么,去做就好了。
于是他又用鼻尖抵着小巧的喉结蹭了蹭,接着换上温热的舌尖,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扣着choker的拇指向下勾了勾,将漆黑的温润皮质拉到向下一点,然后舔了舔锋利的牙尖。
……
又是熟悉地喉咙被叼住的紧张感,全身的动作都不受思维控制,自顾自地恐惧“喉咙会不会被咬碎”,而中断了所有活动。
我妻夏野慢悠悠地眨了眨眼,仰着头盯着空气中的虚无一点,想着咒言师的发丝蹭的他有点痒。
『好痒,好想动,但是身体自顾自地好紧张,根本一动不敢动。』
尖锐的牙尖抵着皮肤,有分寸但是不留情地往里陷,我妻夏野后知后觉地判断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咦……好像,比上一次咬的深了一点儿,是棘君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吗?』
眸光转了一下,我妻夏野缓缓眯起了粉瞳。
『……这样的话,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啊。』
陷在皮肉里的牙齿退出去,扣在后脑发丝里的手也退出去,我妻夏野眯着眼,就在刚刚重新取得身体支配权的时候,毫不犹豫抬起右手,扣在了后脑处那只手的手腕处。
被抓住手腕的咒言师似乎被吓了一跳,睁着迷茫的紫眸抬头看向他,然而还没等问出“芥菜”或者“海带”,他的手就被从脑后拽到了眼前。
粉发少年半眯着水蒙蒙的粉瞳,虽然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的很可怜,但那也只是“看上去”,是外表非常有欺骗性的“看上去”。
我妻夏野拖着长长的尾调说:
“棘君想要给我打上印记的话,也要让我给棘君打上印记哦。”
——话音落下,他就毫不犹豫低下头,丝毫不留情到连血腥味都尝到了的,一口咬在了咒言师袖口滑落的手腕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