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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狗卷棘扯下拉链,空闲着的左手抚上了紧紧扣着自己腰腹的手腕,食指与拇指很轻松就能圈住细细的腕骨,以一种压制性强烈的姿态扣住,掌心贴着温热的皮肤,用指腹按压着脆弱的筋络,与微弱弹动的脉搏。

    【喜欢我】

    他开口。

    【把所有依托,所有执着,所有感情,都倾注在我身上。】

    『……欸?』

    我妻夏野愣了一下。

    我妻夏野有想过,咒言师可能会表现出恐惧,可能会表现出厌恶,也可能会表现出排斥——不过那都没关系的。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棘君可能出现这样的反应,所以他才在隐隐中抱有着这种卑劣的期待……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服自己,将棘君藏起来了吧?

    漆黑的小房间,棘君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棘君能看到的光也只有他的眸光,无论棘君之前会有怎样的想法,在那之后,也都会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仅仅是想一想,我妻夏野都会兴奋到两家通红,血液的流速涌动,粉瞳中的目光极其迅速地灼热起来,粘稠地落在咒言师的后背。

    或者其它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棘君毕竟是咒言师,虽然说咒言师做的是保护普通人以及清除咒灵的工作,但是咒言师也是只能某种情况下被与普通人分离开的一批“怪胎”。

    棘君当然也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在意,说不定也仅仅是些微的隔阂,只需要短短一段时间的磨合就再看不出裂纹,看上去完好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各种情况,我妻夏野都思考过,并且也早就已经决定了应该作为应对的反应——但是现在却不一样。

    我妻夏野有些怔愣,他能感受到语言中云仓的咒力,熟悉的清冷声线让他完全升不起抵抗心,也不想要升起抵抗心,甚至空气中隐隐还蔓延上了魔力的流动,咒言师说出口的带着咒力的言语,甚至在不知道是无意中还是有意,隐隐触动了令咒的魔力。

    ——这是完全没有预想过的反应。

    也可以被定义为蕴藏了令咒魔力的咒言命令,我妻夏野并不清楚狗卷棘是阴差阳错,还是被令咒灌输了可以这样使用的知识,不过现在的话,这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夏野的全部,都要展露给我。】

    银发的咒言师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他出口的语言向来都黏连着强烈的咒力,若非现在有着令咒的魔力作为续航的“燃料”,这么长的一段话语按照以往来讲,是会耗尽准一级咒术师的咒力储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