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扶住了额头。
甜蜜的信息素在入口的时候异常甜美,像是啃噬着鲜甜的桃肉,连用舌尖搜刮卷起后吞下的血腥也带着甜味,所以明明没有着alpha与omega磁石一样的吸引力,但仍旧在那个时候失控了。
锋利的齿尖一次又一次地刺穿后颈的表皮,把牙尖深深陷入胀大充血的腺体中,顺从着心底的征服欲,把自己信息素一股脑注入进去,期待着信息素的混合。
并且在那之后还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和舌尖不停触碰那块皮肉,恨不得让整个唇瓣都沾染上腺体被咬破时溢出的鲜血,露出的齿尖将整块后颈划得惨不忍睹,就算是一晚上过去,也能在软乎乎粉色后脑发丝下窥见横纵的红痕,和被啃了好多次的牙印。
——这真的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吗?简直都像是想要把夏野后颈的腺体撕吞下肚的架势了!
狗卷棘恨不得以头抢地——就算是偷偷看过AO颜色文学,也有从记忆里零零散散的生理课知识中学习到,alpha在被勾起严重易感期的时候,会对于自己的omega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所以可能会有一些过激举动……不过那也仅限于被omega易感期信息素拉扯到理智尽失的状态,他和夏野都是alpha,不存在这个借口的。
鲣鱼干!没有借口,事情就是他做的!不可以逃避,要负责!
所以事实就是这样,他自己仗着以为是梦境所以胡来,把夏野折腾来折腾去,动作还一点也不温柔,也只有夏野……恐怕也只有夏野,会温顺地随便他施为了。
这么想着,狗卷棘又觉得自己的心脏热热烫烫的,连带着嗅到的混合信息素都让他心情妥帖,嗅到的信息素都在恍惚中真的给了他一种alpha与他的omega的错觉。
落叶灌木与桃子的信息素纠缠萦绕,融合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夏野属于他,他属于夏野,即便是会彼此排斥的alpha,他们的相性也好到接近alpha与omega天造地设一般的程度。
单单是能够标记alpha,与能够被alpha标记,就已经不是一般的“相性好”能够概括的了。
而且,而且不止如此,信息素上的契合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他们的身体……也彼此契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想到这里,狗卷棘忍不住放空了思维。
那个……那种事,真的,很舒服。
就算是和alpha做,也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仿佛大脑皮层都在流淌着愉快,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想停歇,并且贪婪地想要更深,直到最后在软软的哭腔中卡进去了什么细小的缝隙,然后仿佛着魔一样地,凑在通红的小巧耳垂边轻声命令:
【打开】
……
alpha的生殖腔早就在多次的优胜劣汰角逐中被其它功能性更需要的器官夺走了养分,早已在时间的流逝中退化了,以体力与能力著称的alpha研究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像人体退化的器官阑尾一样,徒有其表,并没有孕育生命的功能——但是,似乎有部分神经还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