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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担忧被锁太久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的时候,所以夏野有的时候会选择另一种方式,比如说他很擅长的药物,各种作用的药物。

    单单的助眠,或者迅速的麻醉,麻醉局部,连着意识一起夺去,肌肉松弛,夏野会从中挑选对他的身体负担最小的药物,然后在解开锁铐的时候使用。

    左手手腕获得轻松的那个瞬间,狗卷棘其实是颇为诧异的,因为在那之后,他的裸露着皮肤的地方并没有察觉到针管刺破表皮的触感,而且这次和之前也都不太一样,因为夏野只解开了他左手的锁铐。

    “可以活动一下哦,摸一摸其它的地方之类的。”

    短暂中止亲吻的几秒钟换气时间里,夏野呼吸不匀地这么告诉他。

    “棘君想要触碰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做棘君想做的就好。”夏野含着笑意对他说,“因为棘君早就想要摸一摸了,对吧?”

    ——

    感觉就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样。

    狗卷棘有点挫败地心想。

    夏野摸清了他的所有思绪,想法,甚至一直将未来可能会出现的,他自己不到那个时候都意识不到的想法。

    这种感觉就像大脑是透明的,被装在剔透的浴缸里,被夏野捧在手心细细地好奇地观看,把握住他一切的心理动向以及打算,甚至是隐晦的渴求和渴望。

    他想要亲吻,所以夏野像一个胜利者,把甜甜的软糖赏赐给他含在嘴里,现在他想要更多,于是夏野带着诱导性解开了他左手的锁铐,就算没有再说什么,也足以在暗示性质的沉默中进行催促了。

    一切都是夏野在撰写着剧本。

    ——不过这种想法,出现在目前这种黏黏糊糊热烈的接吻间隙中,其实不太合适,狗卷棘自己虽然没有想到,不过他的潜意识很忠诚地履行了“会看气氛”的好品质,很迅速就扯着他的思绪投入到了应该投入的事情里。

    挫败与思索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狗卷棘很快就又被拖入到甜甜腻腻的蜜桃气溶胶中,鼻子里吸进来的都是粘稠的温热甜味,腿胯上跨坐着轻飘飘的身体,甜蜜的嘴唇和软糖又重新黏上来,粘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狗卷棘浑浑噩噩地想着无所谓了,现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想接吻,他想有肌肤接触,他的左手获得了自由,他想用掌心触碰到温软细腻的皮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通通感知到。

    于是他暂时抛弃了清醒的思索,彻底放任渴求与病态的期待蔓延,舌尖把甜蜜的软糖重新卷回嘴里,含在口腔中搜刮纠缠,自由的左手也顺着潜意识中的渴望动了起来,毫不迟疑地用力拦着罪魁祸首的后腰,死死扣在了怀里。

    咒言师的手是很正常的男孩子手掌,对女孩子来说要偏大,指节也更加分明,不过倒也算不上是多大的大手,其实应该是属于正常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