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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是闺阁典范,端庄稳重,懂礼温婉,这把火是她一生中唯一做过的出格事,它烧毁了帝后之间最后的情谊,也烧毁了萧怀川心中最后的光明。

    萧怀川彻底疯了。

    “吁!”

    郡王府的侍卫敲了敲车门,“大少爷,二少爷,太子府到了。”

    两人下了马车,一起入了太子府。

    每到讲席之日,太子府总是格外热闹,这些来听讲的少爷小姐约莫都不是为了学习而来,大多都是为了太子。女儿们想着嫁入东宫,男儿们中不乏存这个心思的人,但到底还是极少数,更多的是想得了太子青眼,搏个前程。

    太子在府中专门设了讲席堂,两人到得较晚,与太子撞了个正好。

    江慕南恭敬道:“学生见过殿下。”

    “无需多礼。”太子伸手抬了抬他的手腕,看向江砚祈,“易安,不在府中养伤,乱跑什么?”

    江砚祈嘻嘻一笑:“哎呀,闲来无事,过来瞻仰太子哥哥风采嘛!”

    “油嘴,既然来了就入座吧。”太子摇了摇头,率先进了讲堂。

    江砚祈跟着坐在了江慕南身边。

    这边众人向太子和江砚祈见了礼,太子入座开始讲解今日的礼制,江砚祈却被小纸团砸了脑袋。他伸手捡起软垫边的纸团,转头看见姚诠正在对他打手势。他啧了一声,打开了纸条——

    “伤好了?喝酒去?”

    江砚祈被这行字丑得眼睛都疼,他提笔欲写,又被纸团砸了个正中,再打开一看——

    “我前段时间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平静了些,你他娘又挨了刀子,我都好久没喝酒了!你要是喝不了就看我喝,我请你吃好的。”

    前段时间因为安王萧瑛和淑贵妃之事,整个英国公府都受了连累,姚诠也被勒令在家,没敢出来乱折腾。这事儿江砚祈是知道的,他想了想,回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