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玉托着江砚祈将他抱了起来,转身几步走进了床帐。
金绣芙蓉在摆动中滚出一片花海,江砚祈被清淡的花香打了一脸,总算在挣扎之中得以机会,大喊着纠正道:“错了,错了!”
萧慎玉扯开被他压在腿下的床帐边角,明知故问地道:“哪儿错了?”
“位置错了,什么都错了!应该是我在上头!”江砚祈要起身,被萧慎玉压了回去,后者朝他笑道:“小矮子还要在上头,乖乖待着。”
“我他娘不矮!你又不是头顶住了苍天,凭什么侮辱我?”江砚祈惨遭莫名其妙的羞辱冒犯,气得瞬间没了胆大的心思,推着萧慎玉就要走人,却被抱住了。
萧慎玉拦着他,在他耳边轻笑,道:“乖乖地别闹,把我闹疯了,疼的是你。”
“你要是真不想让我疼,你就让我在上头!”江砚祈执着地跟他分析利弊,“而且我学了上位者的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保证如鱼得水,你配合我,咱们都得趣,否则你一个要理论没理论,要经验没经验的雏能——”
萧慎玉烦得不想再听他胡扯,掐着江砚祈气鼓了的脸开始轻吻,用温热勾得他喉咙发痒,别说胡扯气人,就是哼哼都难。他把江易安当做在天上的母妃赐给他的果子,只有母妃才会这般疼爱他,因为这果子甜美得腻人。
果子被嚼得汁水四溢,浑身瘫软后又被坏心眼的去人撕掉了果皮。
白皙酥脆的果肉带着韧劲,嚼起来爽口又痛快。
咬疼了,果汁就拼了命地往外溅,溅在萧慎玉身上,把他泡得从外到里,从脑子到心脏都开始发胀,又在酥软中发狠。
萧慎玉在甜腻的汁水中碰到了果核,毫不怜惜地把玩着。
江砚祈在灭顶的欢喜中尝到了濒临危局时的后怕,他此时浑身上下只剩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而那手串也被人轻抚着、连着他的手腕一起被摁在了褥间。
窗外的微光透过窗纸跑进了屋,白光晃眼间,他听见了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
萧慎玉泡在果汁里,单手挑开了玉罐的盖子,而后闻着了清幽的花香。他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俯身,压迫着江砚祈口鼻间的呼吸,低声道:“芙蓉的滋味,可尝到了?”
“你……”江砚祈眼皮泛红,愤然道,“在屋里备着这东西,你到底是不是雏?不是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误会,也别生气,这就是一罐单纯的花露,恰好此时能用上而已。”萧慎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他的下巴,被江砚祈伸手捏住了脸——
“你怎么知道能用得上?”江砚祈笑了一声,“怀川,你懂得不少啊!”
见他此时还笑得出来,萧慎玉有些不满意,搅着香露的手指再加了三分力气,在江砚祈倒吸一口凉气时推开了他的手,道:“纾俞带回来的本子上写的,我看过,所以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