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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什么乐趣?萧慎玉蹙眉想了想,耳边尽是江易安的喘|息,和他手脚并用缠着自己时的模样,那副放|浪样子,恐怕不是没得趣,是太得趣了。何况——

    “他之前受了重伤也没吭一声,照样生龙活虎,他还怕疼?”

    纾俞忙道:“这两者哪能放在一起比呢!之前小郡王遇刺受伤,他不喊疼是因为他是男人,男人嘛,都要面子,就算是疼也不会哼哼唧唧,多丢人啊!但今天不一样啊,今天伤他的又不是刺客,是主子您,何况这风花雪月之间,哼哼唧唧什么的不也是正常反应吗?”

    “伤他的是刺客,他就不怕疼,伤他的是我,他就变娇气了,这是什么道理?”萧慎玉遇见了极大的难题,并且怎么想也解不出来。

    纾俞也在琢磨,他今日回府的时候只听了半截,刚才在帐外却是听清楚了,此时听萧慎玉这么一问,他突然就抓住了一点灵光,忙道:“主子,我知道了!”

    “又知道什么了?”萧慎玉瞥了他一眼,冷声道,“知道得准确,通风报信之事就罢了,若是知道得不准确,元都你也不用待了,滚去柳州换青葙吧。”

    纾俞闻言心肝一颤,忙起身拿了药箱,一边凑过去趁机给萧慎玉清理伤口,一边道:“小郡王生气的原因看似是唐酥,其实是因为唐酥而反映出的其他问题。主子,我问您啊,您突然就要动唐酥,肯定是因为小郡王之前提了唐酥,还说要娶他当媳妇儿,您不高兴了,对吧?”

    萧慎玉颔首道:“嗯。”

    “那您有没有想过您为什么不高兴?小郡王就算是真娶了唐酥,也跟您没什么关系啊!”纾俞小心翼翼地谆谆善诱,“您凭什么不高兴?”

    “高兴还有凭什么一说?我想高兴就高兴,想不高兴就不高兴。江易安不能娶别人,也不能和别人睡,他是我的,没人能动我的东西——”

    “诶!问题就出在这儿!”纾俞一把扯开纱布,一边轻柔地往萧慎玉右手上裹,一边激动地说,“这句话暴露出两个点,第一,小郡王他不是东西,您说人家是您的东西,人家心里能高兴吗?正确答案是:‘你是我的人’。第二,这一点更为重要。”

    萧慎玉摩挲着玛瑙手串,道:“什么?”

    “那就是——您为什么觉得小郡王是您的人啊?而这其中的归属关系又有什么独特之处?您不允许小郡王和旁人有亲热关系,是因为占有,还是因为既有占有,又有别的什么?这三个问题层层递进,当然我相信主子您现在肯定想不明白,没关系,我来提醒您!”纾俞起身收拾好药箱,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开始讲解——